謝鶩行點著頭,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吐出的字眼卻沒有一點要罷休的意味,“公主不要是公主的事,可公主莫忘了,你已經把自己送給奴才做禮物。”
“奴才擺弄自己的禮物,有什么不可以”謝鶩行嗓音帶著磨人意志的昏聵,渾沉的鼻息打在霧玥臉畔,燙紅她的肌膚。
可就算不斷激起的顫麻,也不足以抵過霧玥此刻的慌怕,她泫然欲泣的抽噎,“我反悔了。”
“抵賴”謝鶩行似乎笑了一下,“公主賴的過來么”
霧玥僵著呼吸,隱隱預感到自己好像早早落入了一張網,現在這張網開始收緊,而她已經逃脫不掉。
“公主是不是還忘了,早就已經將自己的都一半給了奴才。”謝鶩行諱莫如深的視線糾望進她慌不知措的眼里,旋即輕輕笑了一下,“所以,奴才依然想怎么做都可以。”
話里的深意不用多猜,難解的綢纏讓霧玥呼吸都停了一下,只有懸在眼下淚顫巍巍的抖著,推搡著他小臂的手更是差點失防滑落。
目光觸及他手里駭人的東西,霧玥迷渙的目光急凝,用不成調的嗓音說,“那我也不給了。”
知道小公主是慌不擇言,謝鶩行還是略沉了眸色,“公主現在說不給,未免太遲了。”
他盯著霧玥搖搖欲墜的淚,俯身將溫燙的唇貼到她眼上,用舌尖卷去那一滴淚珠。
霧玥閉緊著眼簾,酥軟的身不住瑟縮,撲面的氣息讓她難以招架,指尖都在發顫。
謝鶩行抿著她的眼睫惡劣的扯了扯,聽到小公主的哭喘,才意猶未盡的松開,薄唇輕輕啟合,“就是公主掉下的一滴淚,都得分奴才一半。”
霧玥怔怔看著自己盈透的淚珠沁入他的唇縫,將唇色染得極為鮮紅,眸色則是望不到地的沉暗,極度危險又放縱嗜欲。
霧玥慌張的同時,心口仿佛被蠱惑般難以自持的泛起漣漪,兩種情緒的沖擊交雜,讓神識越來越飄渺迷亂,只有脆弱的身子給予最直接的反應。
謝鶩行看著霧玥不斷激出淚水的濕眸,抬了抬眼尾,目光愈發癡迷,輕笑說“又有了。”
簡短的三個字讓霧玥所有心弦都被撥亂,連帶著原本也無力墜落,驟然缺了阻擋,謝鶩行的手也就自然的隨著往前一滑。
冷硬的雕玉堪堪就碰在了壺頸處,霧玥一個激靈,頓時渾身都在顫抖,迷惘的水眸也升起驚懼。
頃刻淚如雨下,原本細弱的嗚咽更是直接變成了上氣不接下氣的啜泣。
早前他就是用這一半不一半的話哄著自己與他親近,沒想到今日更過分,表姐說得對,從一開始就是他的圈套。
霧玥越想越是又急又慌,直哭的抽抽嗒嗒,“白眼狼,你就是個得寸進尺,喂不飽的白眼狼。”
謝鶩行覺得小公主罵的也無不道理,沉沉盯著半沒進繁復裙衫間的雕玉,掌心碾磨幾許才將其丟到
一旁,
抱著哭顫到不能自持的小公主輕哄。
“奴才逗公主的。”這話不是假的,
原本他就沒準備用那玩意,不過是用來哄小公主給他開門罷了。
霧玥眼下壓根聽不進他的話,埋在他胸口不住的哭,謝鶩行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掌中,“公主看看,是不是沒拿著了”
霧玥這才瑟縮著探了探指,他手中空空蕩蕩,確實沒有東西。
聽著小公主變輕的抽噎聲,謝鶩行低頭吻著她的耳畔,“但奴才說得也不是假話,若不提前適應,將來公主少不了要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