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潤的眸子里浮上無害的笑,“那公主方才說陳太醫,與這有什么關系”
霧玥眼眸輕閃,他聽見了呀。
霧月更為難了,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還在猶豫的時候,謝鶩行先開了口。
“公主是覺得,這事不能與奴才說。”謝鶩行說著自顧點點頭,“可能奴才不值得公主信任吧。”
霧玥現在只要一聽他說奴才二字,耳朵就火燎燎的發燙,她不自在得摸了摸耳朵,小聲解釋“不是的。”
她自然不是不信他,也不是怕他會走露出去。
而是這件事似乎怎么處理都不好,更別說現在還只是她的猜測,雖然沒有更好的解釋,可萬一猜錯就弄巧成拙了。
“嗯。”謝鶩行應得很輕,頭點得更輕。
見他這樣,霧玥更是抓心撓肺的難受,“謝鶩行。”
霧玥眼睛動了
動,
,
“我跟你說,但你不能告訴別人。”
謝鶩行看著她,“要發誓么”
霧玥擺擺手,斟酌幾許才靠近他耳畔說,“我猜測,是猜測哦。”
見謝鶩行點頭,霧玥才接著又說“我猜測陳泠對皇嫂有意,皇嫂大約是為了躲他才自請去的皇陵。”
霧玥把對蕭沛的猜測都按到了陳泠頭上,畢竟這樣還能說成是他對皇嫂一廂情愿。
謝鶩行平靜聽完,沒什么情緒的點頭。
反而霧玥一臉猶疑的看著他,“你不說什么”
謝鶩行不置可否,倒也是件有趣的新鮮事,不過要說太子妃為個區區陳泠躲去皇陵,那就是說笑了。
他沒猜錯的話,多半是知道蕭沛要回來,想躲。
不過既然小公主不知道,就還是別讓她聽這些腌臜事了。
謝鶩行輕描淡寫的說“這些私隱的事,牽扯卻大,若是被人撲風捉影。”
霧玥略微懸起心,她就是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才不敢把蕭沛的事也說出來。
謝鶩行替她攏了攏肩頭的青絲,“我當沒聽過,公主也當沒說過。”
霧玥點頭,她是真的覺得陳泠為人都很好,怎么也比蕭沛好。
她試探著問謝鶩行“若皇嫂只是尋常女子,是不是就可以有重新開始新的機會。”
謝鶩行對其他人的好賴如半點不在意,“或許吧。”
霧月還想再說,可想到皇嫂身上有那么多的牽絆,也未必愿意照著她想法來行事。
當務之急是先遠離蕭沛,之后可以再想辦法。
霧月這么想著又忍不住輕嘆,“皇嫂那么好的人,怎么就那么可憐。”
眼下遞來一只手,謝鶩行的聲音從頭頂落下,“我被公主咬成這樣,也不見公主可憐。”
霧月見他指上真的有好幾個被她咬出的牙印,心虛的抿了抿唇,“你這也算可憐。”
嘴上那么說,卻還是湊近給他吹了吹。
謝鶩行沉吟不語,還在做著權衡。
他實在是沒有什么憐憫心,只是小公主對這顧意菀頗為在意。
不然用她來牽制蕭沛實屬一計良策。
謝鶩行看向輕輕對著自己指尖吹氣的小公主。
至多他不插手,權當舍了這步棋。
不過顧意菀走不走得掉,就看得她自己的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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