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因為行宮一事鬧了場不大不小的風波,連帶著那年的秋狩也被擱置,出了正月,才又將這事提起,最后改秋狩為春狩,定在廿月初三,初四,初五,這三日。
而霧玥意識到不對,是謝鶩行要她借口身體抱恙,不去春狩。
“為什么”霧玥在他懷里坐正身體,小臉嚴肅。
謝鶩行笑了笑,低頭去碰她的臉頰,“如今山里天寒地凍,公主即騎不了馬,也射不來箭,去凍骨頭去”
雖然是這么個理,霧玥還是忍不住一臉狐疑的看著他。
謝鶩行不放心的嘆了聲“山里人多眼雜,難免橫生事端,公主還是在宮里更安全。”
霧玥總覺得沒有那么簡單,還想再問,謝鶩行已經把頭埋在她頸邊,噴出的熱氣掃得她不禁起癢,思緒也有些不能集中,縮著脖子要躲。
謝鶩行原本只是在嘗她稀微露在襟邊的香嫩,推搡間,牙齒竟然直接扯開了一側寢衣的領襟,兩人似乎都愣住了。
謝鶩行緩緩抬眸,行宮那次事情后,他擔心會激起小公主的不安,一直都克制。
他看著乍露在眼前的大片雪膚,雪地里一點櫻色的紅梅奪目瀲滟,被燭火印照的那雙眸子,逐漸變得晦暗不明。
霧玥扇眨著眼簾,紅意以極快的速度爬上臉頰,哪還顧得上要問什么,忙不迭地顫著指拉攏衣衫。
謝鶩行出手如電,不費吹灰之力就鉗住了她兩條細腕,反剪縛到背后,略微一壓,霧玥就頂著腰把自己送了出去。
謝鶩行頭垂得很低,噴出的溫熱鼻息猶如破冬的柔風,將紅梅催生的越發嬌艷。
霧玥細弱的腰枝繃成彎弓,一低眼就能看到自己的變化,轟然的羞意讓她禁不住要將人往外趕,“你快走,回頭讓人發現。”
謝鶩行仔細究看過她的神色,才不緊不慢的問,“公主不是還有問題沒問完”
謝鶩行唇離得很近,一開一合仿佛下一瞬就要擦碰到。
霧玥試圖躬起腰往后躲,奈何謝鶩行的手頂在后頭讓她根
本沒有閃躲的余地。
“問吶。”謝鶩行瞇著眼催促,似乎是等的不耐煩,直接探舌卷了櫻梅在口中。
看似粗魯,實則在碰到那刻就變得尤其溫柔,含在口里都像是怕化了。
“唔。”顫碎的輕吟從霧玥喉中溢出,相對于身子里流竄激蕩的麻意,她眼睛看到的畫面才是真的羞恥難當。
他怎么吐進吐出,霧玥緊閉上洇紅的眼,羽睫一個勁兒的顫,麻意直爬到喉嚨口,呼吸隨著紛亂成一團。
謝鶩行抬眼注視著她,纖弱的脖頸向后仰出極漂亮的弧度,被扯咬在貝齒間的紅唇又嬌又純。
“公主不問可就虧了。”謝鶩行因為口中吞含著,聲音顯的尤其沙啞。
霧玥剛松開緊咬得齒,百轉千回的碎調兒就溜出喉嚨,漫進了耳朵,霧玥趕忙又閉緊。
偏偏謝鶩行就愛聽,誘著她開口,“現在不問,之后我就不說了。”
霧玥拼命讓自己恢復鎮靜,吞著干澀的嗓子說,“春狩,是不是有危險。”
“這個么。”謝鶩行答得很慢,似乎只顧著吃,“倒不是不能答,但公主答應了,什么都不管的。”
霧玥睜大滿是淚霧的眼睛,知道自己被騙了,羞憤之下縮著身子就要躲,謝鶩行卻不客氣的用齒尖銜住,眼里的溫柔早就被嗜欲惡劣取代。
霧玥立時不敢再動。
“頂出來。”謝鶩行用牙齒細細磨著,似乎又覺得過分了點,輕輕舔了一下,“乖。”
翌日清早,霧玥就讓心檀去向楚貴妃傳話,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能伴駕去春狩。
本來只是借口,現在是真的不適,霧玥委屈著臉,小心翼翼的用手捧護住自己的一側柔軟,早晨她看都像還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