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沉黑的眼眸,端看著已經被藥勁折磨的狼狽不已又萬分誘人的小公主,許久,才仿佛不舍一般,讓步道算了,換我給公主灌。”
霧玥沒有聽懂,露出一絲迷惘的嬌憨。
謝鶩行慢條斯理的解著外袍的衣帶,“公主怎么不問問我,那玩意兒生出來的沒有。”
霧玥整個人暈眩昏沉,也不知道他指的玩意兒是什么,用被染的百轉千回的媚聲問“生出來了么”
“生出來了。”謝鶩行輕咧著嘴角,雖然在笑,笑容卻變得危險,“只要鑿開公主的壺頸兒,破進去,公主就不難受了。”
謝鶩行咬字透著凌厲的狠意,若是以往霧玥一定就怕了,可現在她只聽得馬上能不難受了,嗚嗚咽咽的催促,“那你快呀。”
謝鶩行盯著她胡亂扭晃的腰枝,忽然意味不明的問,“這可是公主最寶貝的地方,碰得”
霧玥紛亂點頭,謝鶩行卻一把扣緊她的下頜,注視著她迷蒙的眼,險些忘了小公主現在是不清醒的。
“誰都碰得”謝鶩行聲音微冷。
寶貝的地方當然不能,可是,霧玥蹙緊著眉,根本不想想這些,她急著要不難受,奈何謝鶩行就是不松手。
霧玥情急的嗚咽,“是你呀。”
“我是誰”
“謝鶩行。”這三個霧玥今晚已經念了無數遍,鼻息帶著重重的哭腔,頗有些氣急敗壞的味道。
謝鶩行卻還不罷休,“那,若我不是謝鶩行呢”
霧玥隔著水氣迷渙的視線看他,發現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一時急了起來,害怕的搖頭,“不成。”
謝鶩行這才終于滿意,霧玥卻迷迷糊糊的只以為他不是謝鶩行,連帶著讓她昏聵的藥勁都被嚇去了不少,不斷縮著身體搖頭,“不成不成,
你不是謝鶩行。”
誰說我不是了謝鶩行掰過她的臉,要她看清楚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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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玥卻緊緊閉著眼,邊哭邊說,“不是,謝鶩行欺負我的時候,才不是說我。”
謝鶩行微怔了片刻,愛憐的將人攬進懷里,只不過難得溫柔轉瞬即逝。
戾氣退盡之后,就只剩下了欲,謝鶩行扶在霧玥腰后的手改為托起,一字一句地說“公主別怕,是奴才。”
霧玥聽著他的話漸漸安下心,隨之,那僅消退了一時的焦熱就又回來。
謝鶩行在她耳邊問“現在奴才要進到公主的寶貝里,公主肯不肯。”
霧玥還不知道危險,一邊稚轉著柔甜魅人的細嗓,一邊輕輕點頭。
圣潔的不可觸的明月,終于要與他這黑透了的混賬玩意交匯融合。
真是罪大惡極。
謝鶩行在心里唾棄著自己,眼里的亢奮癲狂卻已經超越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