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隊長說道,“有兩個下周的晚會也臨時聯系周哥了,我們有機會在晚會上唱歌了”
跑商演都經常三四天才有一場的kuy隊員們被一個個工作砸得腦袋發懵,心情也有點飄,他們是不是快紅了啊。
突然,隊長手機響了聲。
“林老師管家發給我了一份文件。”
隊員們趕緊湊過來,剛看清內容,發懵的腦袋清醒了,飄起來的心情回落了。
據管家說,文件是林蘿口述他打字,里面列舉了黃毛跳舞搶節拍,下肢力量欠缺,列舉了粉毛第三首歌跑調,第四首歌破音,列舉了銀毛
一條條下來,kuy全部人無一幸免,被批判得體無完膚。
臨到結束,管家發來一句話夫人說,等你們跳得再順眼一些,唱得再順耳一些,可以給你們出張唱片或者辦場演唱會,讓她朋友也來聽聽。
心情坐過山車一樣從谷底沖向峰頂。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整個面包車此起彼伏地嗷嗷尖叫,驚得兩邊的車輛的司機都忍不住往窗外張望。
“夫人,文件已經發給kuy的隊長了。”陳管家低聲和林蘿匯報。
“嗯。”林蘿剛泡完澡,半靠著沙發讓傭人做頭發護理,精油抹上,再用蒸汽機加速頭發吸收。
這時,
付管家帶著傭人將一件件襯衫西服拿進屋子,“夫人,先生說將他的衣服也放進衣帽間。”
林蘿沒抬眼看,“你們早該拿來放了。”
這樣她早上幫賀禹淵挑衣服時也不用特地走到其他衣柜翻衣服。
付管家和陳管家聽到這話,心里默契回答,“我們也沒想到先生和夫人能進展這么快啊”
相比付管家,陳管家的接受程度相對差一些,畢竟他和“林蘿”相處過一年,親眼見證了“林蘿”次次作妖,見證了“林蘿”諷刺傭人。
陳管家偶爾也會用復雜的眼神打量林蘿,心中既納悶夫人怎么變了性子又擔心夫人再變回去,直到裝監控這件事發生。
他抬頭看了眼臥室天花板上的四個監控頭,自認找到了夫人改變的緣由。
從前,夫人認為先生的手段都是監控和限制,心中不喜抵觸,自然煩躁,也遷怒他人。現在,夫人將先生的手段看作享受,整個人也心平氣和了。
陳管家想到這,再度狐疑地看了眼監控頭。
難道先生裝監控真不是為了監控夫人,而是考慮到夫人越來越懶的生活習慣
他正想著呢,門口又進來兩個傭人,一個手里的托盤放著手膜,一個手里的托盤放著唇膜。
林蘿挑眉,“看監控的傭人還挺認真啊,我看了一眼就看懂了”
陳管家也用手機夸獎了這個傭人。
結果,傭人回了一個哭哭的表情,“我剛偷懶錯開監控,付管家讓我拿來的,付管家咋知道的啊”
陳管家看了眼衣帽間的位置,心里生出疑惑,付管家在衣帽間也看不見臥室里的夫人看沒看監控頭吧
晚上做過頭發,做過手膜和唇膜,林蘿舒舒服服地趴在床上玩手機,剛準備打一局貪吃蛇,收到新信息。
來信人備注學長,頭像是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坐在夕陽下的圖書館窗前,低頭讀著一本書。
學長學妹,我才知道你嫁給了誰,難怪你之前那么不開心。
林蘿對這個人一點印象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