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應該爭取和林姐當朋友啊狗頭。
創業失敗那天在餐廳還有臉教育林姐別被甩下,最搞笑是一堆通稿說她要是有錢成就不會比林姐低,江映月家里有錢她也有錢啊,賠光了而已。
我大學有創業園,一百個里面能活一個就不錯了,這么看林姐的投資回報真的很牛掰。
來來來,一起扒林姐從前的投資我打賭林姐肯定還有牛掰過往
林蘿的視線在牛掰過往四個字上停了幾秒,心想,過去兩年的經歷也算得上很牛掰吧
賀禹淵邊吹頭發邊看林蘿的手機頁面,心有靈犀地問道“前兩年的牛掰你還有可能經歷么”
詢問時,吹風機不再吹風,他一手緊握著吹風機,一手攬在林蘿身前,平靜的語調掩著不平靜的心緒。
走了一個搶奪者,再來一個搶奪者呢。
先前走的那個搶奪者一旦再回來呢。
這些問題幾乎不能想,一旦想了,賀禹淵就控制不住心底那些翻涌的負面情緒,它們又將一個個不能深想的可能無限負面化。
賀禹淵微熱的唇輕輕地抵在林蘿側頸上,不輕不重地似親似咬,酥酥癢癢的感覺,讓林蘿不自覺歪了下頭。
燈光晃下,紅痕曖昧
“不可能。”林蘿抬手撫上賀禹淵的發頂,很不客氣地揉亂了他的頭發,難得認真道,“我保證。”
賀禹淵握上林蘿的手,將人牢牢地擁在懷里,“我也不會放手。”
“有期限嗎”
“一直、一輩子。”
“你松開些。”
“不松。”
在這個問題上,兩個人向來有出入。
他那天吃飯時說得好聽不讓林蘿為了他而為難,但要是有一天林蘿真想離開,那么他不管是留下林蘿還是陪著林蘿都證明了他在為難林蘿。
于是,賀禹淵不僅不松還將林蘿更緊地抱住。
林蘿無奈,“你不松我怎么和你拉鉤”強硬點掙脫開也不是不行,但能選擇輕松就懶得再強硬了。
“拉鉤”賀禹淵稍怔過后,適當松了些力度。
林蘿伸出一根小手指,側眸看他,輕笑道“一輩子怎么也在一百年內了,來吧,拉鉤約定。”
賀禹淵懷疑他幻聽了,也懷疑他會錯了意。
在確認詢問前,他身體比大腦快一步地用手指勾上了林蘿的小手指,還帶起了一縷剛吹的發絲,挾著極淡的果香洗發露的味道。
賀禹淵勾著林蘿的手指不放,眼底有光影浮動,像是終于拆開了寶箱,有興奮也有壓不下的懷疑和擔心。
他低聲問道,“我說的一直,一輩子,你真的答應”
林蘿懶靠在他懷里,仰頭親了親他的下巴,賀禹淵望下來,那雙平日里平靜冷寂的漆黑眸子里掩著微不可見的緊張。
見狀,林蘿莞爾,“那要看你能不能一輩子都全方位服務了。”
這些年纏在心臟上的枝蔓頃刻間開了花。
賀禹淵低頭吻住林蘿的唇。
一輩子怎么夠,他能做到生生世世,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