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的房間因為高一些,所以透過窗戶就能看到不遠處的湖。
所有人再次等待芮蕤做選擇,最后她選擇了拐角的第一間,這是她的習慣,最靠近樓梯,有什么情況可以及時作出反應。
隨后是蘇盈秀,她選了一樓的房間。
幾乎是下一刻,鐘鈺欽和沈沂清就選了她旁邊和對面的房間。
二人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警惕。
哈哈可是如果芮蕤不喜歡你們,離她再近又有什么用啊。
于是二樓只剩下了跟芮蕤斜對角的一間房,除了封疆外的幾人都虎視眈眈。
嗚嗚我的土木c好像確實住不到一塊了。
封疆怎么一直沒說話啊,居然都不搶的,這不像他一直跟芮蕤作對的作風啊,怎么搞的,難不成這么快就放棄了嗎
鏡頭中,封疆站在窗邊,手臂支著下巴,面色冷淡地向窗外看去,似乎對于房間的爭搶絲毫不感興趣。
突然想起,他之前不是說過,有遺憾也要圓滿的嗎或許是有后招
芮蕤看了他一眼,也不知在想什么。
除了鐘鈺欽和抱有懷疑的蘇盈秀,其他人并不覺得封疆的態度有什么不對,于是剩下的房間也被瓜分完畢,封疆只是挑了最后剩下的一間。
就在即將搬進小木屋的當晚,鄭重又特意給他們搞了個喬遷宴,“怎么樣我也不是你們私底下說的什么黑心小氣導演吧這不是挺大方的”
“是贊助商又給錢了吧”許長久幽幽地問。
哈哈哈小許是懂鄭重的。
夜晚的營地燈火通明,芮蕤看著,恍惚間好像又回到了封疆剛來的那天晚上。
幾人分工準備,將桌椅就位,接收酒店的送餐,擺好盤,隨后一一落座。
這一次桌邊的空間大了些,倒是不用擠,但還是熟悉的一幕,封疆直接坐到了藺泊洲和芮蕤之間。
藺泊洲沉眸看了他一眼,但在他笑瞇瞇開口之前又忍下了。
“來,干杯”幾人同時端起面前的氣泡飲料,喝了一口。
封疆嗅著鼻尖果味的氣息,突然皺起了眉,手一伸,直接將旁邊芮蕤手中的罐子拿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怎么了”
許長久眼一瞪“里頭有毒”
其他人“”
封疆淡聲說“里面有酒精。”
不過他的動作還是晚了一秒,芮蕤已經喝了一小口。
蘇盈秀頓了一下,是她布置的酒水飲料。
其實飲料是有分純果汁和果酒兩種的,芮蕤先前也跟她提了一下,自己要果汁,不過兩種易拉罐的包裝很像,她放的時候又心不在焉的,根本沒有在意。
沒想到竟然放錯了。
蘇盈秀的冷汗頓時冒了下來,立即小聲說“抱歉,我不知道她不能喝酒,但是這個酒精度數很低的,應該沒事吧”
許長久有點著急“不喝酒的話當然是一點酒精都不能碰啊。”
不過蘇盈秀確實不知道,也沒法怪她。
但誰都沒想到,這一口才剛喝下去不久,芮蕤的臉上就已經泛起了兩片紅色。
“小芮,你的臉怎么已經有點紅了啊,不是才喝了一口嗎”許長久急著問“你是酒精過敏嗎”
芮蕤搖了搖頭,接著低下頭,兩手捂上了自己的臉“沒事,我不過敏。”
許長久又是一愣,“啊你不過敏啊,可是不是過敏的話,那你為什么不能喝酒”
芮蕤沉默了一下。
下一秒,封疆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意味深長地低笑了一聲。
這笑聲在一片沉寂中顯得有些突兀,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又有什么小秘密,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