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發帶著刑警們來到了余立德的住所,可此時余立德并不在,家里只剩他老婆和一個不到五歲的小男孩。
母子倆見到警察來都有些局促,小男孩更是躲在了媽媽的身后不敢出來。
肖卓對余立德老婆問道“他有沒有回來過”
“應該回來過,不過我沒見到他,早上起來的時候看到了他放在桌子上的字條。”
“是什么字條”
余立德老婆從堂屋抽屜里拿出一張煙盒紙遞給了肖卓“就是這個,他說要去縣里開會。警官,立德是怎么了他是做了啥事嗎”
她一開始只是覺得不知道咋回事,但現在多少回過味來,心里也慌亂起來。
肖卓沒有吭聲,低頭注視著字條。
字條上用紅色鋼筆只寫了一句話我去縣里開會,短則3日,多則5日。落款留著余立德的名字。
張有發嘀咕道“什么會啊開這么久我咋不曉得有會要開”
肖卓表情凝重,仔細端詳著那個字條思索片刻后看向張有發“村里有電話嗎”
張有發點頭“有的有的,在大隊那邊。”
“王叔,你跟著他去,打電話問鄉政府有沒有會要開。”
王有志跟著張有發離開了,蘇璃走上前想看肖卓手里的煙盒紙,肖卓看到后就將煙盒紙遞給了她。
蘇璃結果后細細的看了許久,煙盒紙不是新撕開的,上面留有一些污漬油跡。
其他人有的在詢問余立德老婆一些問題,有的在堂屋附近觀察。
蘇璃看著余立德老婆問道“這個紙條你是在哪里發現的”
“就在抽屜上去桌子那里,他不是第一次留字條了,都是放那里。”
蘇璃看向她指著的紅木長桌,上面放著個老式黑白電視機,還有兩個暖水瓶,暖水瓶旁邊放了個裝著幾個杯子的托盤,字條就是放在托盤一角壓著的。
“你老公是左撇子嗎”
“啊是,是的。”
蘇璃在托盤附近看了許久,舉著手里的煙紙盒對肖卓道“斷指是余立德的。”
在肖卓詢問的目光中她遞過煙盒紙字條“他名字處有幾處細微的血跡,桌子這里也有。”
肖卓也看到了那幾處紅色痕跡,但因為字條是用紅色鋼筆寫的,他第一反應以為是紅墨水滴落被擦拭掉的痕跡。
此時再接過字條放到鼻端處聞了片刻,確定了這并非紅色墨水而是血痕。又俯身去看托盤處的桌子,果然又發現了幾滴異樣。
劉明帶著分局痕跡科的人員立馬開始提取樣本和證物,也就在這時,王有志從大隊打完電話回來。
“核實過了,縣里根本就沒有什么會議”
高進寶激動道“肯定是他沒跑了,他不僅撒了謊,字條上有血跡”
一個多小時后,肖卓等人在縣里分局開了案情分析會,他們向各個鄉鎮的派出所發出指示,控制各地醫院、卡口、交通樞紐,一經發現余立德的身影或者斷指男立即控制審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