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好燙。”
牧西城閉著眼睛咬緊牙關不想讓自己流露出一絲脆弱。喉結微動間,他的黑色碎發已經完全被汗水打濕,額上的汗水大顆大顆的順著緊繃的側臉和挺直的鼻梁滑落。帶著說不出的性感。
單從他這幅樣子誰能看出他此刻正受著非人的折磨。但事實上,牧西城只覺得自己痛得連靈魂都快要裂開來了。
他浸泡在藥浴中的其他部位只有溫水的觸感,偏偏就是他最脆弱的舊傷未愈的丹田處,卻炙熱得劇痛難耐。仿佛有一團火正要從丹田處鉆進他的腹腔,把他焚燒一空一樣之前筋脈丹田那被螞蟻啃噬的刺痛和它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牧西城丹田處的劇痛卻沒有麻木,反而越發的鮮明可怖,他的理智在劇痛間逐漸被消磨。皮膚紅得仿佛煮熟的蝦子。連他自己都沒發現,自己渾身都在不斷的顫抖。仿佛撐到極限后的百煉鋼劍,下一秒就會寸寸斷裂
顧嵐看著都有些于心不忍了,但是開弓沒有回頭箭,她還是再次抬起一只手,再次拍在了浴缸外壁,渾厚的內力讓水面更加劇烈的震蕩。浴缸中呈現褐色的溫熱藥液溫度迅速拔高
盤坐在浴缸中的牧西城最直觀的感受到了這種溫度的拔高,他只覺得丹田處的烈火終于鉆進了他的五臟六腑,可怕的大火正在炙烤他最脆弱的臟器
“唔”
他的身子猛烈彈動起來,已經被長達兩小時的劇痛給折磨的失去意識的牧西城遵循著人類的本能,掙扎著就要從浴缸中站起身。
然而一只纖細柔嫩的手卻牢牢按住他的肩膀,熟悉又陌生的聲音仿佛從很遠很遠的地方傳入他幾乎混沌的腦中。
“牧西城,再忍忍,這是最后一步了,馬上就好了”
“師父顧嵐好痛”
牧西城仿佛被喚回了一絲意識,他睜開眼,平日銳利的黑藍色眼眸此刻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被汗水打濕的俊臉是從沒有過的脆弱。
顧嵐還從沒見過這樣的牧西城,頓時心里一軟。聲音都放柔了幾分,“馬上就好,馬上就哎呦,臥槽”
她還沒來得及釋放完自己難得的師父情,就不可置信的看向埋首在自己左肩膀處那濕漉漉的腦袋。
本來背對著她的牧西城不知何時轉過身,兩條鐵臂死死的箍住她的腰,那力道大得仿佛要把她勒斷氣一樣。不過最過分的還是這家伙正死死咬住了她的左肩膀不撒口,高挺的鼻梁抵在她的肩膀處,炙熱的呼吸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肌膚上。仿佛野獸逮到獵物后的喘息。
不過很快那熟悉的淡淡體香讓他緩緩安分下來。紅艷的鮮血順著傷口涌出,意識恍惚的牧西城下意識的舔了舔,隨后嫌棄肩膀處的衣服礙事,他鼻子拱了拱,把顧嵐的衣領拱得從左肩滑落,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
而牧西城轉頭滿意的繼續對著傷口舔舐起來,保證每一絲鮮血都不會被浪費。
雖然顧嵐感覺不到痛,但是誰會喜歡平白無故被咬一口更何況這家伙對著她的傷口又吸又舔的觸感也太奇怪了。顧嵐一只手貼著對方的胸膛,確保內力傳輸不會斷,一手使勁推了推這家伙埋在她肩膀上的腦袋。
“你這家伙屬狗的嗎快點放開”
牧西城沒有回話,事實上這個時候他基本沒有意識了,一切都只是遵循本能行動。他自顧自的緊緊箍住自己的獵物,埋頭舔舐著那對于他來說甜絲絲的血液。呼吸打在顧嵐敏感的脖頸處,頓時讓她縮了縮脖子。
“吱吱吱”
怎么了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浴室拉門的縫隙處,擠進了一顆奶黃色的鼠頭,小布丁本來聽到顧嵐的驚呼,還有些擔憂,結果這抬頭一看。頓時小臉通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