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小聲道“她倆真傻,竟然不一起撓嚴斌。”
旁邊看熱鬧的社員也覺得對,就喊道“你倆傻不傻啊,你倆打啥啊你倆不該一起撓臭
男人嗎”
嚴斌聽得一愣,臉色一變,轉身就想跑。
陸金玲和邱知青卻尖叫著撲上來,開始撓他。
嚴斌抱頭鼠竄“支書救命大隊長救命”
他好歹著沖出兩人的圍攻躲到支書和大隊長身后去。
邱知青“嚴斌,你混蛋,你不和我處對象你跟我湊什么近乎誰不知道男女做朋友就是處對象”
陸金玲更豁出去了,“嚴斌,咱倆都一被窩睡過覺了你必須負責”
吃瓜群眾嘴巴都張大了。
支書和大隊長又氣毀了,這陸金玲是不想要臉了自己在這里胡說八道
嚴斌一個勁兒地否認,陸金玲卻賴定他了。
誰不想進城尤其是回首都
她做夢都想回去
爺爺把長壽帶去卻不帶她,她哭了好幾晚上。
她在鄉下怎么都不甘心,找對象也高不成低不就的。如果去首都就能找個好對象,哪怕看大門兒的、蹬三輪的也比鄉下強
可爺爺竟然不帶她去
嚴斌跟她眉來眼去,她怎么可能不抓住機會
嚴斌卻不承認,“大家都是親戚,平時在一起說話,困了就在炕上迷瞪一會兒,這是很常見的。”
好多人家冬天男女老少都睡一盤炕,還有下鄉蹲點的干事、以及借宿老鄉家的知青,那也是和主人家睡一盤炕的。
陸金玲卻不管,非要坐實她和嚴斌已經發生關系,“你晚上偷偷去我房間,你別賴賬”
外面吃瓜社員們就驚呼不斷,起哄聲也不斷,“呀,怎么有膽子耍流氓沒膽子認賬啊”
他們篤定嚴斌賴賬,畢竟沒有女孩子會自毀清白說跟男人睡過,再者他們都看嚴斌挺花花的,覺得他晚上肯定爬陸金玲的炕了。
嚴斌瞬間有理說不清,急得臉色都變了。
他住在陸金玲家,獨處的機會多,有時候晚上黑燈瞎火的也的確會曖昧曖昧,但是他真的沒做出格的。
他還記著首都的教訓呢,不敢鬧出事兒,否則姑肯定生氣不給他弄回首都了。
支書陰沉著臉,瞅著嚴斌,恨不得用眼神給嚴斌戳出幾個洞來。
幸虧嚴斌沒和知青耍流氓。
要是他和知青耍流氓,那大隊干部也臉上無光。
嚴斌和陸金玲耍流氓,他們住在一起,這不是大隊干部能控制的,所以陸大伯和嚴萍也賴不著他。
大隊長小聲問“支書,咋整”
他想問問陸老爹。
支書“能咋整,給首都那邊打電話”
嚴斌“不能打,我已經托人買車票,這兩天就要回家了。”
陸金玲“你回家得帶著我,別想一個人跑”
最后這事兒還是鬧到陸家去,嚴斌和陸金玲都讓陸老爹和方荻花給做主。
趙美鳳、陸紹材和陸長福當然也不肯放嚴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