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識相,”他冷冷地說,“那就敬酒不吃吃罰酒”
紐賓斯轉頭不怎么確定地問比自己更傻的弟弟,“這次我用對了嗎”
皮臉“嗷”
“用對了用對了。”虞檸熱心腸地幫忙回答。
“沒問你”紐賓斯兇巴巴道。
虞檸“嚶。”
你吼那么大聲干嘛啦
“等等,我還以為你是外來的”毫無疑問地患有重度精神分裂的紐賓斯像是才注意到什么似的,他晃蕩著向前走了幾步,露出了又興奮又恐怖的笑容,“哦,也確實是外來的,不過仔細一看,原來你是人類啊。”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偽裝的,但我們已經好久沒有吃過人類了,”臟兮兮的窗玻璃透進來的血色月光也顯得很朦朧,這讓男人的模樣更詭異了,他難掩激動地舔舔嘴唇,視線露骨地掃向了虞檸袖口下的胳膊,“肉質瞧著也很不錯,這可真是唔嗷嗷嗷嗷”
“嘩啦”一聲巨響,還待在走廊上的杰德和虞檸同時嚇了一跳。
玻璃碎片以肉眼快能看清的速度在空中飛散,憑空出現的身影是以一記飛踢踹破了窗戶,他雙手緊緊把著墻沿,力量不加收斂地波及到了正好端端站在那的紐賓斯或者說不止是波及。
這一腳的力道實在太大,紐賓斯連著趔趄出好幾米,半個身子撲在走廊對面的那扇窗戶上。被蟲蛀空的窗框本就脆弱,經年累月日照月曬的玻璃根本支撐不住他的體重。
那片偌大的玻璃猶如雪花崩落,他整個人來了個華麗的后空翻,當場栽進底下的草叢里,除了幾下草葉搖晃的沙沙聲后再沒有音訊了。
而那不速之客倒是落地落得挺穩當,輕盈地在滿地玻璃碴里找好了自己的立足點。
杰克站在原地撓了撓頭。
“人呢”他迷茫地問,“剛才這里不是有個男的嗎”
虞檸“”
他被你踹出去了啊
真是謝謝你看清不是她才踢了啊
“就沒有人拉我一把嗎”被踹破的窗戶旁邊還傳來美美子憤怒的尖叫,“是不是把我當工具鬼啊白眼狼”
滿身繃帶的殺人狂不耐煩道“你不能自己上來
嗎”
美美子被噎得不輕,
,
自從誤喝了某個家伙的尸水就被限制得變菜了一些她堅稱是一些而不是不少,簡直氣煞她也
“行了行了,”對于自己的員工之間的矛盾,虞檸是很樂意當和事佬的,“我拉你。”
她說著就往窗邊走去,杰克望著呆愣地站在那里的皮臉有些好奇,“這誰啊”
虞檸“你同行。”
杰克“哦”了聲,天知道他是怎么個腦回路,大概是同行二字觸動了他某根友善的神經,徑直向對方伸出手,“你好你好,認識一下。”
皮臉終于回過了神。
他瞧瞧哥哥掉出去的窗戶,目眥欲裂地再次看向傷害了自己家人的兇手,“嗷”地嘶吼出聲,操起提在手里的電鋸就揮向了這個纏滿繃帶的家伙伸來的那只手。
“喂,”杰克震驚道,“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