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白曜的錯
“虞檸同學的眼神有點可怕,”甫一接觸到她的視線,罪魁禍首還在笑吟吟的,“我做錯什么了嗎”
在其他人看不見的角落,他冷不丁撇來的一個眼神已經充分說明了那分明是在說“一報還一報”。
虞檸“”
人類何苦互相傷害。
哦,忘了你不是人。
“這、這是神怒”大祭司望著完好如初的神像大為震撼,“是我們大不敬的行為惹怒了吾主”
虞檸心說錯了,這是神惡趣味。
她偷偷瞄了眼若無其事的白曜,她憋得好辛苦,這家伙是怎么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
他們還沒什么反應,那邊的教徒早就一語嘩然,當場跪倒一片,聽著大祭司做出了決斷。
“為了懇求吾主的寬恕,我們要沐浴更衣,然后虔誠祈禱七七四十九天。”他面色肅穆地轉向幾名學生,“一個人都不能少,所以就麻煩各位自行回去了。”
薛尉“啊可以可以可以。”
簡直巴不得好嗎,他們來的時候也沒人領,萬一中途反悔把他們抓回來燉著吃了怎么辦,他很慌的。
劉嘉卉“你是不是食人題材又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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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曜“他們定的,我怎么知道。”
下一秒,他們連忙收起了竊竊私語,因為大祭司猛地從直對薛尉的面向轉過來,然后用軟綿綿的手掌一把握住她的連連搖晃,“虞主管,外面的事交給你,教團未來的發展就仰仗你這樣的人才了”
虞檸倒吸了一口涼氣。
愛聽,再叫兩聲。
“放心吧,”她保證道,“一定完成組織交給我的任務”
其他人“”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巴別塔的實習員工了
但緊接著,他們就看到正想抽回手的大祭司被虞檸反過來攥住,還親切地貼著他耳朵開了口。
“還有。”
她皮笑肉不笑道“麻溜地把這結界撤了,但凡撤晚了,一個考生出問題我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大祭司“哎,一定一定。”
他應得利索,還沒反應出不對勁,直到人都消失在洞口半天了才咂摸過味來。
等等,誰是上級誰是下級啊
那頭的虞檸也在懊惱。
走得太急,忘記問待遇了
這會兒可不同于她和豎鋸能坐下好好聊聊的時候,上頭還有一堆人困在酒店里,指不定拖久了要出什么岔子算了,管他的,等有好處再說,拿不到誰干活啊。
想到這里,她馬上對現任東家的同僚們露出了格外友善的純良笑容。
一出地下室,他們就感受到了氛圍的改變。被破壞過電路的酒店沒能完全恢復原狀,但至少不會再有伴隨著電路的滋滋作響而突然冒出來的襲擊了,第一批獲救的當然是得到消息后守在大廳的那批考生。
有好些人原本只是沖著豐厚的待遇來試著搏一搏,這下提前體會了一趟生死攸關的危機,就此打退堂鼓的也不在少數。
怎么說呢,不全是壞事吧。
“辛苦了。”背著別的考生,虞檸被悄悄叫到無人處,迎接她的就是接到考官和現場警衛的呼救后急匆匆趕來的支隊長,男人面容嚴肅,但在看到年紀還只是個在校生的年輕小姑娘后還是柔和了些,“我們聽說了一部分,有驚無險的結束估計也少不得你的參與,具體的去找你上司匯報吧。”
“好的好的,”虞檸連忙說,“也謝謝您啦。”
“那什么。”
她眨巴眨巴眼睛,期待地問“我回去的時候是不是可以走特殊通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