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萊迪沒好氣地冷笑一聲。
“辟邪。”他說。
白曜“”
周菁菁“”
虞檸“”
虞檸“啊”
她爹腦袋還有這用途呢
不對
受不了了怎么會有鬼拿別人親爹的頭辟邪啊
她的懵逼和錯愕被對方誤以為成了另一番意味,不僅是神情緊張的弗萊迪,旁邊綁成一串螞蚱的安保員也生怕這幫貿然闖進來的家伙把會場直接砸了,開始猶豫究竟要不要拼這一把。
“這場拍賣會必須
辦下去”弗萊迪似乎也發覺自己有點急了,
眼睛滴溜溜轉過一圈,
壓低了聲音說道,“對你們對我都好,不然誰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你想知道關于那個的事吧”他又是怎樣的反應速度,當即將自己看出的跡象押成了籌碼,“讓拍賣會正常舉行我都可以告訴你”
“不然你就該動手動手,但是你一個字也別想問出來了”
虞檸嘖了聲。
要讓她乖乖配合是絕對不可能的。
但她也不想貿然在別人底盤惹下什么麻煩,折中一下,搞點小操作也是可以的嘛。
弗萊迪的胳膊還被綁在背后,她彎腰就摘下了對方那每根指頭都帶著一條刀刃的手套。
“你要干嘛”弗萊迪預感不太妙地問。
“為你著想啊。”虞檸理所當然道,端詳了一下那雙使用痕跡相當明顯的手套,“要炒現場氣氛不得來點驚喜環節嘛。”
當然也是為了貼補少掉的幾樣拍賣品,具體少了哪幾樣,得等到她看過什么有用再做決定。
“弗萊迪克魯格愛用的兇器,上面甚至還殘留著上個受害者的新鮮血跡。”雖然實際上全是他自己剛剛被揍出來的,“極具收藏價值,擁有了這雙手套,你也可以是榆樹街一霸,所得收入都會捐給急需養家的貧苦學生”
她覺著這個宣傳語不錯。
虞檸友好地征求當事人的意見,“你覺得呢”
弗萊迪“”
弗萊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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