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淮的黑眸在夜里比小販的霓虹燈光還要奪目,發著吞噬獵物的光。
他此刻在狂熱地欣賞,面前女孩為自己做出某種決定的表情。
簡直是世上最美的風景。
景淮笑了下,把人抱緊懷里,向她分享自己的心率。
沒想到,對方的心跳的更快,真是丟人,兩人竟還像少年少女似的毛頭青澀。
“別怕,在動筆之前。”他貼在明寐耳畔,輕輕哄,慢慢引誘“我會先讓你體驗到樂趣。”
明寐埋在他懷里,臉紅成蘋果。
回到酒店的半個晚上,明寐都沒能踏實休息。
沒想到逛夜市,人群擁口勿的經歷還不是當天最刺激的,她神經都快被折磨斷弦。
潔白被褥下蓋著的,是她壓不住的羞恥心。
她很早以前,就喜歡景淮的手,像是天生就應該搞藝術的手,什么都不做,漂亮到自成欣賞價值的大手,指長勻稱,骨節和青筋是力量感的代表。
明寐額發濕成縷,猛地抓住他肩頭,指尖嵌入他的皮膚,開口卻失聲。
枕頭洇濕的部分,似乎是激熱的汗與無措的淚合作聯動的畫作。
他的笑眼就在她身邊,俯視著她,加劇明寐的怯懼。
景淮溫柔的問話,拿捏到位的輕重緩急,配上他的笑,能把明寐折磨半瘋。
多巴胺作祟,她的思緒搭乘火箭直沖云霄。
何時墜落,何時歸回,暫未可知。
夜晚在跌宕起伏中翻頁,白露在城市中衍生,新的一天開始。
明寐第一次不愿醒來,不是因為沒睡夠,是不知道怎么面對某人。
在被他明確拆穿假寐后,還蒙著被子龜縮了半天,才慢吞吞出來。
景淮已經出門買好了早飯回來。
雖然兩人總是一塊睡,但訂的還是兩個臥室的套房,明寐走到衛生間,瞥了一眼還狼藉著的主臥,突然就知道
這人的老謀深算,未雨綢繆。
心機男,呸。
景淮看她站在那兒不動,走過去,習慣性攬住明寐的腰,俯首關心“怎么了”
“不舒服啊”
“沒有”明寐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又復雜起來,有些畫面揮之不去,硬著頭皮嘴硬“好。好得很”
景淮漫不經心“哦”了一長音,接著她的嘴硬繼續挑逗“我們寐寐的接受能力,真不錯。”
明寐唰地捂住耳朵,臊著臉沖進洗手間。
“景淮今天不要和我說話”
他悠哉,故意用不滿的語氣“得了便宜甩手不認怎么行”
景淮五官舒展開了,笑得更甚,靠在墻邊,盯著被甩上的洗手間門,“真的要冷落一個能給你帶來無窮快樂的人嗎”
聽見明寐在門那邊羞恥的叫聲,他心情更好了,嗓音磨人“妹妹,真的舍得嗎”
“要考慮好哦。”
明寐羞炸了“景淮”,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