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懶的攤開成毛毯子,清理著自己的皮毛。
喝完的奶碗摞起來放到門口就行,有專門負責保管餐具的工作人員處理。
草原狼嘴角有沒有舔舐掉的血跡,這會已經干了,附著在上面,乍一看像是受了傷,但草原狼的眼睛卻不顯疲態,只一直定睛看著一處,像是陷入自己的思緒一般,思忖著什么。
林千俞幫小熊擦干凈胸前的毛毛,丟掉紙巾,拿了張新的浸濕,坐在草原狼身邊,將濕紙巾卷在指尖,點蹭著擦拭小狼的嘴角。
不是受傷,可林千俞擦拭的手勁很輕,像是在對待珍惜易碎品一樣小心翼翼。
紙巾上有水,擦拭的時候難免會打濕附近的毛毛,草原狼舔了舔,扭頭把臉搭在林千俞腿上。
林千俞輕笑了聲,手伸過去墊在草原狼半邊臉頰上揉捏,“不想擦嘴嗎”
草原狼張了張嘴,爪子向上扒拉了一下林千俞的手腕,卻也沒有太用力,自己將頭埋在她小腹。
林千俞將草原狼的這個舉動定義為撒嬌。
即便不是撒嬌,也是親昵的靠近。
觀察著草原狼的傷口,瞥見它此刻的神情以及明顯要輕松不少的心情。
林千俞順著毛,心想,在往好的方向發展呢。
晚上在房間里睡的。
秋千很大,林千俞橫躺在上面都能完全伸展開。
她毫不懷疑,這個被叫做秋千的東西,老虎躺上來都沒問題。
在秋千上墊著背包睡了一晚。
雖然沒有睡袋,但也還是睡得很香。
林千俞睡得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時,入目就是身側眼巴巴的瞅著自己的草原狼
,大腦反應有些遲鈍,看見毛茸茸直接伸手摟過,在草原狼的額頭上親了一口。
草原狼耳朵往后背了背,下一刻,眼睛驀地睜大。
半夢半醒間的林千俞卻什么也沒有注意到,扒拉著想攏進懷里當抱枕的時候,身邊的草原狼突然消失。
秋千不是很高,落地的時候還是砸出了悶響。
很輕的一聲,但林千俞還是瞬間清醒,支起上半身低頭順著秋千邊緣看去,“小狼”
以秋千的長度,容納一個人沒有問題,但是寬度并不是很夠。
林千俞平躺著,草原狼上來在邊緣狹窄的位置給自己找了處能趴著的,剛一翻身,草原狼直接就掉下去了。
好在下面是厚實的草地,摔一下也不礙事。
就是草原狼這會還有點懵,可能沒反應過來自己是怎么下來的。
林千俞伸手把草原狼撈上來,自己往里挪挪,給它騰出點空地、
赤尾陸雕抖了抖羽毛,“啾”
“去捕獵嗎有點太早了吧。”正準備躺下的林千俞,聞聲又重新坐了起來,“家里還有很多肉呢,今天可以休息一下,曬會太陽。”
剩下的肉豈止是很多,能讓所有毛茸茸再懶散一天不去捕獵也能吃飽。
救助站也會按時送來沖好的奶粉,食物肯定是不缺的。
而且這邊有冰窖,吃不完的肉放冷凍冷藏都行。
家里的毛茸茸都不是很挑,沒有非新鮮的非自己捕獵不吃的那種,大橘也只是偏愛內臟,新鮮度要求倒是不高。
以前在山洞要每天捕獵,純粹是因為肉多的吃不完又沒法保存。
赤尾陸雕倚到林千俞身邊蹭蹭,“啾咪”
“好吧。”林千俞摸摸小毛腦袋說“那注意安全。”
赤尾陸雕高揚著下巴叫了聲。
林千俞轉身下來想幫它開門,卻見大橘輕車熟路的按下門把手,因為門鎖的特殊結構,上下掰了兩下,才開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