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番換了房間,林千俞也沒什么東西,而且是換到隔壁去,就只帶了幼鳥的鳥巢。
裴楓幫忙把沒喝完的粥帶過來,注意到地上嘰嘰喳喳跑來跑去的幼鳥,笑著說“這些幼鳥你照顧的很好。”
人工養殖的赤尾陸雕零存活,且都是不明原因死亡。
曾經有個專研赤尾陸雕繁育的教授說過,沒有人可以將赤尾陸雕從鳥蛋養成一
只成年的赤尾陸雕。
雖然很不可思議,但從那句話出現到現在,除了林千俞以外,確實沒人做到。
只怕是交給專業的飼養員,都不能養成這樣。
一個個圓滾滾的,看著就伙食很不錯的樣子。
這還是林千俞沒有刻意追求食物,在錄制綜藝范圍內,喂成這樣的。
林千俞撈起一只往自己腳下擠的幼鳥,兩只手捧著正好可以托住,“主要還是小雕照顧,我只是在旁輔助。”
肩上的赤尾陸雕聽到林千俞叫自己,低頭蹭蹭她的臉頰,“啾”
林千俞抬起頭反蹭回去,“是小雕的功勞。”
“啾”赤尾陸雕張開翅膀,全身的羽毛都在抗議。
林千俞笑著看焦急的赤尾陸雕試圖張開翅膀給她來個熊抱,忙抬手rua了一把小短軟羽,“好好好,那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是我們的功勞,好嗎”
“啾”
我們
房間很大,但擠了一堆毛茸茸,感覺不用蓋被,室內溫度都不低。
折騰一通,林千俞也累的揉了揉眼睛,裴楓把東西放下就去忙了。
林千俞關上門,攏著花豹躺下,抬腿搭在花豹肚子上。
還沒意識到自己被當做毛絨抱枕的花豹眨了下眼睛。
林千俞低頭抱著毛腦袋親了一口,聲音含糊道“睡覺”
深夜,直升機降落的聲音不小。
在寂靜的夜里尤為引人矚目。
聽到動靜的林千俞披了件外套下來,正巧瞧見直升機上有人下來。
走在最前面的人穿著工作人員的衣服,后面跟著一副精英打扮的男人,年紀看起來四五十歲的樣子。
過來路途遙遠,頭發卻仍打理的一絲不茍,西裝筆挺,好像連褶皺都是特意清理過的。
一下來,滿臉笑的諂媚。
封靖野不在那里,接機的是封靖野的一個助理,她之前見到過。
在精英男背后,兩個保鏢抬著擔架下來,擔架上半身不遂的謝逸飛還在掙扎,拼了命的用牙咬,用指甲扣,試圖讓保鏢把自己放下來。
但是咬的見了血,也不見保鏢有松手的意思。
眼見著事已成定局,謝逸飛破口大罵“你們瘋了我是謝家唯一的少爺,你們敢這么對我”
“謝遠你t瘋了,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站在前面朝著助理點頭哈腰的男人扭頭瞥了一眼,眼神示意保鏢。
剛才被咬的保鏢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只剩下一只手能動的殘廢,扣著保鏢的手腕狠狠捶打,一雙眼睛漲紅,血絲遍布。
卻是拼盡全力連一口順氣都出不來。
“他想要你的血。”封靖野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在夜里泛起一絲絲涼意,“之前安蘭清走投無路,他找到安蘭清說,能拿到你的血就幫她償還違約金,那天安蘭清特意追去山上
找你,
就是為了弄到血。”
不管打不打得過,
偷襲還是正面進攻,只要匕首能劃破林千俞的皮膚,帶上點血帶回去也夠做研究了。
但是安蘭清的身手實在一般,那匕首都沒能沾到林千俞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