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泥水,林千俞還準備了很多小木棍。
在合適的地方將小木棍卡入填了泥水的縫隙。
“豆豆。”林千俞喊了一聲,指著角落儲備的那些小木棍。
獵豹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起身,叼了大半,轉身跳上木床,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從木床角落找了個位置蹲坐下來,仰著頭,將嘴里的木棍遞給她。
林千俞先趁機rua了rua獵豹的小圓耳朵,“謝謝。”
獵豹臉上的花紋,會使得獵豹在沉默寡言的時候看起來特別嚴肅,饒是現在嘴里叼滿木棍,也像是在參加什么重要大事的決策會議一樣,臉上寫滿了正經。
但是,就是這只臉上寫滿不好惹的大貓,林千俞指尖蹭蹭,rua來rua去,耳朵都揉捏成各種樣子,獵豹也沒生氣。
連哼都沒哼一聲,好像沒脾氣一樣。
是與嚴肅的表情全然不符的老實巴交。
獵豹身后的尾巴猶猶豫豫的環住自己,落在爪子上的尾巴尖抖了抖。
保持著仰頭給林千俞遞小木棍的動作,獵豹一動不動,尾巴上的小動作卻一直沒停。
時不時在身后畫個半圓,顫顫巍巍的晃動,隨意一甩,落到了林千俞的腳上。
靈活的尾巴
在這一刻頓住,
,
但見林千俞沒有任何反應,它的尾巴僵了一會,嘗試著挪動尾巴,林千俞依舊專注搭建庇護所屋頂。
獵豹看了林千俞一會,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尾巴,緩緩搭在了林千俞的腳踝上,再往上,稍稍勾起尾尖,纏上小腿。
說是纏,其實動作很輕,都沒有卷起褲腿的褶皺。
只是繞了一圈后就很快松開,獵豹動了動爪子,挺起胸脯,腰背都站直了些。
身后的尾巴依舊努力在林千俞的小腿上努力。
不知道什么時候,獵豹的注意力落在了自己的尾巴上,一下又一下幼稚的重復著。
嗷嗚臉上一本正經,實則尾巴暴露內心的軟綿獵豹一只啊
啊啊啊我好喜歡它的性格,讓我rua一下求求了,我閨蜜馬上要去做人體無用副組織切除手術,手術之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讓我能擼到獵豹。
林姐,你是我親姐都這樣了你還不趕緊把它按住吸禿你還在等什么
林千俞雖然在填縫,但獵豹的小動作并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獵豹還一無所覺,專注的看著自己尾巴纏來纏去,毛絨蓬松的大尾巴收緊又很快松開。
它小心翼翼的抬頭,林千俞抬頭挪開視線,認認真真的糊墻。
獵豹拘謹的將爪子往后收了收,再低頭,垂到床邊的尾巴又揚起,纏上了林千俞的小腿。
隨著屋頂最后一個縫隙被木棍和泥水填滿,林千俞椰子殼制成的碗里泥水還剩下很多。
糊泥水的時候為了美觀,林千俞特意用葉子在手上包了幾圈,讓掌心處的葉子平整,當刮板用。
這會葉子還沒破,但沾滿了泥水也不能再用。
林千俞摘下葉子,泥水那面朝里面卷了起來。
“木頭還有剩,都做成地板吧。”林千俞數著沒用上的那幾棵樹,切成木板還能做不少,連規劃的小院范圍都能完全覆蓋住。
做地板要盡量將木頭砍成均勻厚度,不然一腳深一腳淺的,走著走著都容易把自己絆倒。
琢磨著怎么切合適,林千俞握著菜刀,先在最上面刻出痕跡,然后順著這個痕跡一點點往下,差不多到三分之一的時候就橫著砍斷。
木板一下砍的太長,沒有專業工具控制方向,越往下越容易歪。
到最后直接斜著一刀砍斷也是有可能的。
避免浪費木頭,林千俞寧愿把木板做的短一些,后面再拼接到一起。
幼崽聽著砍木頭砰砰咚咚的聲音,不由自主的跟著抖,敲一下,它們抖一下,走路的時候爪子抬起來,都得下一聲咚出來,爪子才會落地。
小獵豹眼神清澈懵懂,顯然不是很清楚自己這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