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們也回去。”林千俞摸摸小狼腦袋,左右見著也沒有什么值的收集的物資,便先帶著狼群回去。
草原狼都習慣了各自找位置待著,遇到事情才會往一起聚堆,其他時間都是在一定范圍內分散行動。
這會聽見林千俞的話,草原狼主動靠過來,沒一會,身后便跟了一大堆毛茸茸。
比起追過來時的慌慌張張,回去的路走的就相對慢一些,沒那么著急。
注意到不遠處的斑馬,林千俞瞥了一眼斑馬對面的棕色野馬,垂眸注意到它腿上纏著的繩子,“追風”
“咴”正在棕色野馬面前跺腳嘆氣的斑馬轉過頭來,很急切地就想過來拉林千俞。
但是礙于林千俞身后的狼群,斑馬都反應一會,愣是沒能提起膽子過來咬林千俞的衣服。
還是林千俞自己走過來的。
棕色野馬低下頭,忌憚的看著她。
“怪不得能拽動帳篷呢。”林千俞看著棕色斑馬腿上纏了好幾圈,又因為拖拽收緊,一環扣一環下來,可是給勒的死死的。
這樣短時間還好,時間長了可能會不過血,就像是手指手上纏上的創可貼,纏的過緊的話,手指不過血,指尖位置會變得青紫,最后壞死,再想治療就只能截肢。
棕色野馬也是如此。
而且,棕色野馬能甩開帳篷,不是因為繩子斷了,而是系在帳篷上的這根繩子被整個扯下來。
一頂帳篷上足有五根繩子在外面,又做裝飾又做固定。
帳篷后來坍倒,跟這根缺少了的繩子應該也有點關系。
所以,除了層層系在棕色野馬腿上的繩子外,后面拖著著超半米多的繩子,從繩子上的痕跡來看,棕色野馬應該嘗試著用踹開,也用牙咬過。
但是,這繩子又不是草編的,在這個材料面前,野馬的牙齒派不上半點用場。
見林千俞停下腳步,狼群有些不明所以,狼王上前,默不作聲的在林千俞身側蹲下,其他的草原狼也紛紛效仿,只是沒像小狼那樣靠的那么近。
林千俞跟野馬商量說“我幫你把繩子摘下來怎么樣它一直纏在上面,對你身體不好,嚴重了可能要截肢。”
怕野馬不理解截肢是什么意思,她特意用手
在自己手腕上比劃一下,“就是從這里切下,從你的馬蹄往上,最少也要到關節處。”
棕色野馬動了動,像是原地踏步那樣,每次動作都能帶起小片帶著土的草屑。
看的出來,它是被說動了的,依然有所顧慮,所以才沒有直接上前。
棕色野馬不說話,林千俞想了想又說“如果你同意了的話,就現在趴下來,我自己過去,拆完繩子就走,怎么樣”
這是什么馬啊看起來好帥。
汗血寶馬我只認識這一種,但是聽誰說,純血的汗血寶馬好像已經沒了不知道真的假的。
純血的有,只是少。這匹顏色不對,應該是野馬的一種。
看見陌生不熟悉的動物,大家紛紛開始猜測這匹馬的品種。
在類袋狼出現之前,粉絲猜測的東西都比較謹慎小心,范圍也不大。
類袋狼出現之后,有啥不敢猜的,不少人都開始琢磨著,海底是不是藏著蛇頸龍了。
直播間不大,創造神話。
就在彈幕刷新的間隙,棕色野馬已經趴下。
林千俞拍拍小狼腦袋,“在這里等我啊乖。”
野馬能欺負欺負胡狼,卻不敢跟草原狼硬碰硬,尤其還是狼群在的情況下。
單打獨斗尚且有一份勝算,打不過也能跑得過,可面對訓練有素的狼群,體能再好的野馬也會被圍剿。
林千俞沒有帶背包,菜刀什么的都放在背包里,空著手撕繩子肯定是不行,好在繩子只是層疊在上拉拽成的,沒有系死扣。
“別亂動哦。”林千俞手里拿著繩子的一頭,順著這頭去拽出來的位置去找突破口。
離的進了,林千俞這才注意到纏繞在腿上的繩子也有被咬過的痕跡,咬不動,應該還嘗試過用粗糲的東西摩擦。
繩子外面有小塊地方是炸開有碎毛在的,里面卡了沒甩掉的小碎石子。
林千俞笑著說“還挺聰明,知道用石頭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