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卡住,可沒地方轉身,游泳,一直這樣也挺無聊的。
林千俞拍了拍背包,里面殘留的一些斷開碾碎的樹葉清理干凈,“下次再來這給你送好吃的。過來的時候我會叫你。不要一直在這等著。”
這里的格局不適合虎鯨長時間待著,偶爾來十幾二十幾分鐘倒是影響不大。
“回去吧。”
“嚶”
大白的回應永遠及時,可回應和行動總歸是不對等的。
答應了回去,依舊浮在水面上。
都是等林千俞離開,它才會走。
林千俞低頭親了它一口,“走啦。”
被她夾在臂彎里的小企鵝,掙扎著不想離開,“啊”
身子動不了,扭著脖子,腦袋打著圈轉,這一聲叫的那叫一個凄慘。
仿佛被猛獸抓住,即將要被吃掉的垂死掙扎。
林千俞一把捂住,“噓。”
叫聲被物理攻擊突兀打斷,這一嗓子喊出去的氣音還沒收回來呢,被捂住的瞬間,小企鵝嘎了一下。
噗哈哈哈。
來人,把這一幕截圖下來,反復展示給小企鵝,二十四小時輪播。
殺鵝誅心。
聲音的變化讓小企鵝整只企鵝都傻了。
但眼見著林千俞開始往上爬,小企鵝自然是不走,一時間也顧不上什么,繼續掙扎。
林千俞往上攀巖本就空不出手,見狀干脆單手卡著小企鵝前肢扣在它背后,跟拎著即將入鐵鍋的大鵝一樣,隨手一拎。
小企鵝的后爪在空中劃拉兩下,左右踩踩,連林千俞的衣擺都碰不到。
手指一卡,小企鵝連掙脫的機會都沒有。
眼見著離虎鯨越來越遠,離登頂石頭堆越來越近,小企鵝急
了,“啊、啊”
林千俞單手抓著石頭,爬到上面跨坐在最頂端,手動閉麥,“一會把企鵝群叫過來,我看你哭不哭。”
經歷過一天挨兩頓打,一頓家長打,一頓家長和群里長輩混合群毆的小企鵝,在聽到這句話以后,靜如鵪鶉。
給喝了啞藥似的,瞬間收聲。
見它縮著脖子,一副我很乖,你別告家長的樣子,林千俞被逗得直笑。
沒急著下去,怕笑脫力。
林千俞打開背包,“要不你進來,我背你回去”
小企鵝被放開,第一時間還是往下瞟了一眼。
“你家長”
話剛一起頭,都不用把后續的內容補全,小企鵝唰的一下收回目光,忙不迭的往她背包里鉆。
特別主動。
就是找不到門道,也沒有貓科動物柔軟的身形,像是小雪豹,鉆進背包里是可以自己在下面彎曲折過來,然后轉個身,腦袋露在外面。可是小企鵝不行。
它頭朝下往里鉆,一直到觸底不能再繼續往里,便就這樣不動了,只留下一雙爪子在外面。
林千俞怕里面空氣流通不順暢,再給它憋出個好歹,伸手往背包里撈了一把,托著小企鵝幫它翻了個身。
小企鵝老實巴交的跟剛才,叫嚷著要跟虎鯨玩的時候完全是兩種性格的感覺。
林千俞納悶道“怕家長怕成這樣,你今天該不會又是自己偷跑出來的吧”
好不容易調整姿勢把頭露出來的小企鵝,在聽了這話以后,安靜的沒有回應,只默默地縮脖子,努力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塞進背包。
林千俞“”
動作解釋一切。
要不說你挨揍呢。
還行,畢竟只是自己出來,沒有拐企鵝群里的其他幼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