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這里只剩下幾個人的時候,楚牧峰二話不說,一腳就飛踢出去,當場就將姚秉踢得飛了出去,重重砸在墻上,張嘴噴出一口濃血。
“楚牧峰,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姚秉嘴角含血聲音嗓啞顫抖。
“你說呢?”
楚牧峰揚起沖鋒槍的槍口,直截了當地就重重戳在了姚秉的腦袋上,想都沒想便扣動了扳機。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噠噠!”
槍里響起的只有撞針聲。
這把沖鋒槍是沒有子彈的。
但姚秉不知道啊,他以為自己真的要被槍殺,驚恐之下頓時屎尿橫流。
一股尿臊味和惡臭瞬間就彌漫開來,聞著就讓人嘔吐。
“呵呵!”
楚牧峰掃了一眼已經失禁的姚秉,嗤笑一聲,轉身就向外面走去。
“姚秉,記住我剛才的話,將外面抹黑我的輿論擺平,擺不平的話后果自負!”
很快,雅間內就只剩下姚秉。
地面上躺著的是三具腦袋瓜被打爆的尸體。
血腥味!尿臊味!惡臭味、嘔吐味!酒味!
各種各樣的味道混雜交織,別說是走進來了,就算是在門外,都能被這股味道嗆到。
被手下扶起來的姚秉仿若魂飛天外,呆如木雞。
……
東華樓外。
“老梁,帶著兄弟們回學校。”
楚牧峰掃視了一圈后低聲說道:“趕緊回去,省的有心人借著這事大做文章。”
“放心吧,我們既然敢出來,就肯定是準備好。你當我們是隨隨便便出來的嗎?不是,我們這趟出來是進行演習,流程上都是符合標準。”
“只是在演習的過程中碰到你有危險,所以說才出手相救。”梁棟才嘿嘿一笑,不以為然道。
還能這樣?
楚牧峰頓時無語。
梁棟才的話或許只是個托詞,但這個重要嗎?
任何事真正的博弈都是在上面,上面不想動你,隨便一個理由都能說得過去。要是想動你,你就算是在家里老實坐著都會禍從天降。
“好,那你們先回去吧!”楚牧峰拍了拍梁棟才肩膀道。
“嗯,走了!”
梁棟才帶著進修班的學員很快就離開。
黃北海也已經走了。
這里剩下的只有梁棟品,看到楚牧峰出來后,招了招手道:“楚處長,一起走走吧!”
“好!”
兩個人就開始沿著馬路慢步。
“說真的,我還以為你會一怒之下將姚秉給殺了呢。看來是我想多了,你還是能夠控制住理智。”
梁棟品拿出一支香煙遞過去,淡淡說道。
“梁哥,今晚的事讓您費心了!”楚牧峰點燃香煙抽了一口后說道。
“沒什么,沒你想的那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