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牧峰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問道:“那么你呢?你這個幫兇,難道說一點代價都不想要付出嗎?這好像說不過去吧!”
明目張膽的敲詐!
“我可以給!”
麥可愣神過后,苦笑著搖搖頭。
“事不宜遲,你既然說要帶路,那咱們現在就走吧!”楚牧峰跟著話鋒一轉。
“可以。”
麥可也不是什么優柔寡斷之人,既然已經談妥了,那么就不會遲疑。
他也清楚,自己這邊要是說敢拖延時間的話,楚牧峰肯定是會懷疑的。
反正是決定做這事,那就干凈利索點吧,免得夜長夢多。
……
金陵城城西,一條小巷。
在這里有著個不起眼的雜院。
從外面看的話,雜院就是普普通通的老宅子,墻上爬滿了青苔,但里面卻是別有乾坤。
很少有誰能想到,這里竟然有著一個面積不小的密室。
院里面有著兩個人放哨。
他們都是福特的人。
“法克,你說這差事什么時候是個頭?”
“誰知道那,咱們都在這里好些天,想想都憋屈的慌。”
“這要是換做我的話,早就將那個該死的白癡給殺了。”
“噓,小點聲,你又不是不清楚咱們這位少爺脾氣,他是和那個家伙耗上了!”
“真是沒勁啊!”
就在兩人百無聊賴的時候,在地下密室中站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米國人。
金發碧眼高鼻梁,容貌是典型的西方人特征,還戴著一副黑框眼鏡。
他就是福特。
在他前面,被捆綁著的一個男人就是煙缸。
煙缸面容有些消瘦蒼白,胡子拉碴的,雙眼無神,有氣無力地說道:“福特,你這都多少天了,難道說還不死心嗎?”
“我說的還不夠清楚明白的嗎?你除非是殺了我,不然我是絕對不會跟你去米國的。我要留在這里,要為我們國家做事,要殺盡所有島國人的。”
“煙缸!”
福特瞇著眼看過來,不為所動地說道:“這話應該我來說吧,上帝啊!你瞧我都等你多少天了,你怎么就是不被感化呢?”
“你們華夏有句話是怎么說的,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我想我花費的功夫夠深的了吧,你這根鐵杵還不被磨成針?”
福特還居然是個華夏通。
煙缸搖搖頭,嘆息著說道:“別浪費時間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
“煙缸,你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了,我最多再給你一晚上的考慮時間,你今晚要是說再這樣固執的話,那你就永遠別想再看到日出了!”
“何去何從,你自己選擇吧!”福特撂下這句話起身就走出密室,他不是說說玩的,而是真的這么想的。
外面的形勢越來越嚴峻,他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再耗下去。
“一晚的時間嗎?”
煙缸看著福特逐漸遠去的背影,并沒有畏懼,只有滿滿的不甘和憤然。
雜院中。
“咚咚!”
就在福特剛剛上來都沒有走進屋里的時候,院門敲響,聽到敲門聲是三長兩短后,他就直接說道:“趕緊開門,是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