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從地上掙扎著爬起來的浪人首領,眼神兇狠地盯視著楚牧峰的背影。
“給我盯上他們,看看他們到底去哪兒,我就不信他們和福山花俊沒關系!”
“哈依。”
楚牧峰沒想到西裝男會從后面追上來,站在原地有些冷漠地看過去。
“混蛋,你是要找死嗎?居然給我找麻煩!”
“不是,不是。”
福山花俊連忙揮動著雙手,急切地說道:“先生,您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純粹就是想要感謝下您出手相助!”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那個,先生,不知道能不能請您吃個飯。”
“請我吃飯?”
楚牧峰剛想拒絕,但想到這次過來的目的,便換了口風說道:“行啊,我現在正好有點餓,那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
街邊一家小酒館。
這里的酒館風格屬于完全的島國風格,老板也是島國人。
“福山君,說說你和那群人是怎么結仇的吧?”
簡單交流之后,楚牧峰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姓名,便隨口問道。
“唉,說起來也算是我倒霉!”
福山花俊低著腦袋,唉聲嘆息的說道:“我原本是開著一家畫館,經營的也算不錯,誰想后來去了一次賭場,結果就被黑木三郎盯上。”
“這個混蛋給我設套,讓我輸了好多錢不說,還欠下他的外債,然后一直逼著我要,我原本想報警,可誰想這家伙是有后臺背景的,根本不在乎。”
“這不直到現在,我的錢都沒有還清,他是見我一次就打我一次,我恨不得趕緊將畫館賣出去,然后回國,一天也不想待在這里了。”
這是個老套路,但在賭場一直有效。
設個圈套讓人跳進來,將錢全都騙光后,剩下的事更簡單,變成給他賺錢的機器,永無止境的掏錢。
“你的意思是?”楚牧峰直接問道。
“先生,我想要把我的畫館轉讓給您,不知道您有興趣嗎?”
知曉對方準備來這邊坐生意后,福山花俊直接了當說道。
這話剛說出來,楚牧峰就不屑的挑起眉角來,“八嘎,你是個蠢貨嗎,你覺得我會要你的畫館嗎?”
“你的畫館現在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誰要是接過去的話,誰就會倒霉。”
“盡管說我不怕那個什么黑川三郎,卻也不想無緣無故的招惹麻煩。你要是這個想法的話,這頓酒就不用喝下去了,咱們就這樣散場吧!”
“別別,您請聽我說,仔細地聽我說說!”
福山花俊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豈能就這樣錯過。
他雖然說不認識楚牧峰是誰,但他那雙眼睛卻很毒,一個敢和黑川三郎對著來的人又怎么會怕事?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斷定楚牧峰應該是剛剛來新京的新人,要不然他怎么會和這幫浪人對著干呢?
誰不知道浪人是軍部養著的野狗,打浪人的臉就是在和軍部為敵。
整座新京的人都不會這樣去做,可唯獨楚牧峰做了,這就足以說明他是新來的,是初來乍到不知分寸的人。
這種人也是最好忽悠的,自己只要有耐心,肯定能將他忽悠住的。
“先生,我那間畫館的地理位置非常優越,咱們島國在新京的幾個重要機構都在我的畫館附近。”
“諸如是特高課的總部,軍政部顧問會的總部,憲兵隊的總部,距離畫館都很近,經常會有那邊的大人物來光顧。”
“您說有這樣的地理優勢在,不管做什么生意,都是穩賺不賠啊!”
福山花俊現在是完全想要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所以說出來的話是很有蠱惑性的,率先就擺出來一個地利。
就是這樣的地利,讓楚牧峰聽到后,心底暗動,和血鳳交換了下視線后,裝作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說道:“哦,還有呢?”
“呦西!”
知道只要擺出來地利,就會有人感興趣的福山花俊緊隨其后說道。
“此外,我的畫館不但是有地利,還有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