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陳賓全直接搖搖頭,語氣凝重地說道:“你們沒有看到侯季平主任的態度嗎?他就是要在碼頭進行抓捕,抓捕后就會立刻帶走。”
“要是說換個地方抓捕的話不是不行,但你們考慮過沒有,那樣做的話會容易增加風險!畢竟碼頭的地形是最容易的,視野也開闊。”
“一旦放進城里,那么多條道路和胡同,可就難抓捕了!”
“碼頭風險不大嗎?”
馬建山堅持己見地說道:“碼頭的情況人多復雜,這個你也是說過的,那么多人,想要說抓捕本身就有困難。”
“要是說真的抓捕了,就能輕松離開嗎?你敢肯定暗地里沒有藏著他們的同伙嗎?他們如果躲在暗處打黑槍的話,那咱們的人就會損失慘重。”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
面對陳賓全的解釋,馬建山強橫地打斷他的話頭,無視掉他的意見說道:“楚副站長,距離建康碼頭最近的都是人很少的地方。”
“我敢說只要跟蹤住目標,放他們進來,咱們就能將他們全部逮捕。畢竟在那里布置陷阱要容易的多,也可控的多!”
“這樣的話!”
楚牧峰手指敲擊著桌面,眼神凜然的說道:“那就做一個全套計劃吧,這個計劃分為碼頭和街道兩部分,碼頭由東方槐負責,要是說有可能的話就在那里抓捕。”
“要是條件不成熟,就放目標進入街道,那里由馬建山你負責,有沒有問題?”
“沒有!”
這個計劃顯然更加穩妥。
“那就這樣進行,稍后我會將行動計劃整理好去見侯主任,你們都下去抓緊時間準備吧!”楚牧峰交代道。
“是!”
等到幾個人離開后,楚牧峰的眼光從陳賓全的身上劃過,看來裴東廠這兩天調查到的消息還挺可靠。
就算是林良平四個人都是跟著胡為民后面,內部也是不團結的。
馬建山是最強橫霸道,他這個眼瞅就要被提名為副站長的人,做起事情歷來都是囂張跋扈的,都沒有將別人放在眼里。
剛才的一幕就是最好說明。
馬建山竟然一點都不給陳賓全顏面。
陳賓全那張臉黑得都如同炭了。
“這倒是個突破口。”
站長辦公室中。
胡為民正在陪著侯季平喝茶聊天,雖然說這次過來的任務非常重要,但現在畢竟不是還沒有到執行的時候嗎?
所以該放松時還是要放松放松。
“侯主任,能透露下咱們要抓捕的這個女的,到底是什么來頭嗎?”
胡為民恭敬端過去一杯茶水后,小心翼翼地問道。
“老胡,你這好奇的毛病還是沒改啊。”
侯季平話雖然這樣說,但還是揚手沖西北方向指了指。
看到這個的瞬間,胡為民的神情不由微愣。
猜錯了,竟然不是島國間諜,而是紅黨那邊的人。
“這是什么意思?這個女人是個大人物?”胡為民清醒過來后問道。
至于說到為什么要抓捕這個女人,胡為民不再多問。
雖然說現在雙方是合作抗日,但暗地里,還是有紛爭的。
“大人物也未必,不過據說負責為紅黨提供物資的差事。只要能將她抓住,就能給紅黨的后勤那邊帶來重創。”
“她的行蹤飄忽不定,咱們的人也是好不容易才得到確切消息,所以這次必須抓住,明白嗎!”侯季平沉聲說道。
“是!”胡為民連忙點頭。
“還有,老胡,這事你應該出面的,楚牧峰畢竟是初來乍到,他對槐明城的情況熟悉嗎?他對槐明站的人員清楚嗎?”
“要是說因為他的不熟悉而壞了這事,你清楚后果有多嚴重!”侯季平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