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怎么說?”
楚牧峰現在不著急著離開去調查,而是想要將整件事在腦海中過一遍后再說。
畢竟這件事發生的太過突然,自己必須謹慎對待。
“第一種可能就是閻澤是真正的間諜,他被抓住不是被誣陷的,要是這樣的話,你想要營救他出來,估計是很困難的,也不現實。”
“不會!”
西門竹的話剛說完,楚牧峰便搖搖頭,“我知道閻澤這個人,他不會是一個間諜的,他要是間諜的話,我當初埋下來的幾條線如今都會暴露出來。”
“現在那些線都沒事,就說明這里面是有內情的。何況閻澤也沒有道理要叛國,繼續說。”
“好!”
西門竹聽到這番話后,便接著說道:“第二種可能就是被誣蔑了,閻澤是被設計陷害。”
“至于說到原因的話,有很多種!或許是他發現了誰的秘密,或許是他阻擋了別人的財路,或許就是島國特高課那邊故意布下的局,總之原因有很多種。”
“你說的這個對,很有可能就是這樣的!”
楚牧峰默默的頷首。
他也是這樣想的,閻澤是不會當叛徒的,那么就只能是被誣陷的。何況被誣陷的還不只是他,就連曹云山也都在被調查中。
“不管如何,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就只能是見到閻澤后親自問他。站長,我覺得你現在可以就回總部那邊,調閱案宗。”
“不過這個調閱的時候,還是要講究點方式方法,畢竟這事不知道是誰在背后使壞,咱們總得有所防范。”
西門竹緩緩說道。
“防范?”
楚牧峰聽到這話卻是無所謂的一笑。
“閻澤和我的關系,曹云山和我的關系,這都是明擺著的,我不相信軍統局里的人不清楚。”
“清楚卻還敢這樣做,就已經是沒有將我當回事,沒有把我放在眼中,你說我還需要低調嗎?”
“我是怎么加入軍統局的,這個機構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們會這樣做,我不管他們有什么樣的目的,在我看來就是想要打壓我的威風,想要滅滅我的士氣,你說別人都已經把刀架到我的脖子上,我還要裝孫子沖著他們搖尾乞憐,可能嗎?”
西門竹瞬間恍然。
楚牧峰說的沒錯,自己所想的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的,忽視了楚牧峰的身份。
他畢竟是從北平警備廳出來的,而現在局里面要針對的是閻澤和曹云山,你說這不是在扇他的臉又是什么?
這幸好是遇到了鄭中原知道了這事。
難道說沒碰到,你們局里的某些人就準備稀里糊涂的把這事辦了不成?你們哪怕是稍微知會楚牧峰一聲也算啊。
你們沒做。
沒做在楚牧峰的心中就是一種挑釁。
以前的楚牧峰面對這種挑釁或許是無能為力的,但現在卻不同,已經成為華亭站副站長的他,在軍統局內部也有了自己的聲音,擁有了自己的派系。
在這種情況下,你們誰再敢無視就是違反了規矩,就是主動將臉伸過來讓楚牧峰打。
所以說這事楚牧峰不但不能低調,反而是必須高調,他要把這事的調子定的高高的!
要讓那些做這事的人都知道,他是不可辱的!
不管是誰,在做出威脅到他利益的事情之前,都要好好掂量掂量。
這也是楚牧峰想要發出自己聲音的開始。
在這個戰亂年代,你手里沒兵沒權是沒誰會在乎的,而現在楚牧峰沒有嗎?
他有,他在華亭市有八百親衛,要是說再將那四百人也吃掉的話,光是這個就夠一千二百人。
要人有人,要槍有槍,誰還敢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