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伯吹掙扎著吼道。
“殺了你?”
楚牧峰淡然一笑,“我是不會殺你的,最起碼現在不會,但不會殺你并不意味著我就會放了你。”
“閻伯吹,你栽贓陷害閻澤閻廳長的事情,我是要和你好好說道說道的。”
“閻澤就是賣國賊,這是已經有公論的事情,楚牧峰,你是休想翻案的!”
閻伯吹厲聲喝道。
“哼,休想翻案?”
楚牧峰嘴角翹起一抹嘲諷弧度。
“你說休想就休想嗎?閻伯吹,你說閻廳長是賣國賊,你讓閻廳長說我也是賣國賊,那么這事是不是也是你說的公論呢?”
“我……我沒有那樣說過!”
閻伯吹有些心虛,但臉上卻是不會表現出來,態度強硬,抵死不認賬。
“賴是賴不掉的。”
楚牧峰慢慢的挺直腰身,“延立德,這里是你的監獄,那么從現在起,你給我聽著,閻廳長這里由我的人接管,你的人一律不準靠近。”
“有抗命者,一律就地擊斃。”
“是!”
延立德連忙應道。
“至于說到你!”
楚牧峰一腳就將閻伯吹踢飛,漠然說道:“去找你的主子告狀吧,我倒要看看,就閻廳長的事情,你能翻出什么花兒來!”
“姓楚的,你……給我等著!”
閻伯吹轉身就著急忙慌的離開。
他是真的不敢再在這里停留,生怕稍微遲疑,就會被楚牧峰殺死。
“還愣著干嘛,趕緊將這里收拾下!”
江聲掃視過范俊偉的尸體后說道。
“是!”
“不用著急著安葬,先將他的尸體放好,我有用!”楚牧峰平靜說道。
“是!”延立德恭敬道。
等到這邊的事情解決掉后,江聲就和楚牧峰來到了辦公室中,然后他神情有些著急的說道:“老楚,你這次恐怕是闖禍了。”
“闖禍?”
楚牧峰無所謂的一笑,云淡風輕的說道:“不就是殺死一個范俊偉嗎?不算什么事兒!何況,西門殺他是殺的理所當然。”
“怎么說?”江聲問道。
“江科長,我們站長是華亭站的副站長,是特殊情報科科長,不管是哪個身份,都是有著特權的。這個特權是局座親自下令的。”西門竹說道。
“什么特權?”江聲真的不知道這事。
“任何敢對站長舉槍的人都準許就地擊殺。”
西門竹慢慢說道。
江聲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就說西門竹剛才怎么敢那樣毫不遲疑的開槍擊斃范俊偉,原來是有這樣的特權。
別說,這特權用起來還真的是無往不利。
“老江,這事沒有你想的那么嚴重,只要是咱們系統內的事情,怎么都好說。”
“我現在有些擔心的是,系統外面怎么辦?你說閻廳長這事是誰在背后搗鬼的?”楚牧峰眉角浮現出一種憂慮。
得,也就是你敢這么說。
什么叫做咱們系統內就沒事,你換做一個別的人看看他敢這樣說嗎?
系統內怎么可能會沒事?事情照樣是大的很。
但無所謂了,既然楚牧峰這樣說,江聲就不會說非逮住這事不松嘴。
“我覺得你應該現在就去找處座,讓處座出面處理這事。”江聲說道。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