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伯吹精神頓時振奮。
有關耀穗這話在,他將無所畏懼。
……
軍統局總部,審訊室。
唐敬宗今晚是沒有回去睡覺的,既然逮住了加藤劍郎,怎么都要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
要是說做不到這個,戴老板那邊都沒有辦法交差。
這事是他負責的,所以他不可能說下班。
“啪啪!”
審訊室中傳來一陣陣皮鞭聲,隨之而來的還有呵斥聲。
“你到底說不說?”
“非要把你這磨死你才肯說嗎?”
“要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就上點高級手段了。”
唐敬宗聆聽著審訊室中的刑訊,神情是沒有多少變化的。
他知道加藤劍郎除非是鐵打的,不然是沒有可能熬過去的。就那些手段,光是想想都恐怖的很,更別說承受。
就在這時,楚牧峰找過來。
“你們兩個怎么會在一起?”
唐敬宗看到楚牧峰和江聲后,隨意端起面前的茶杯喝著茶水,慢條斯理的問道。
“處座,這事還是讓楚站長說吧!”
江聲沖旁邊瞥了瞥嘴道。
“怎么,你這是捅婁子了嗎?”
唐敬宗看過去。
“處座,閻廳長的事您知道吧?”
楚牧峰沒有回答捅婁子的問題,而是凝視著唐敬宗,一字一句的問道。
終于還是被楚牧峰知道了!
唐敬宗聽到這個問話后,沒有多少吃驚的意思,神情波瀾不驚的看向江聲。
“不是我說的!”
江聲連忙揮動著手臂說道。
“處座,這事和江聲是沒有關系的,是我在外面吃飯的時候,遇到了閻廳長的秘書鄭中原才知道的。”
“處座,我要不是遇到鄭中原,您是不是就不準備給我說這事?”
楚牧峰眼神沒有畏懼,目不斜視地問道。
唐敬宗,你是我的處座,是我在軍統局的靠山。
既然是靠山,就應該做任何事都要為我考慮,你要是說不為我考慮,還指望著將來你有事的時候我為你賣命,你覺得可能嗎?
江聲聽到楚牧峰這種正面的問話,心臟不由砰砰急速跳動。
這話也就楚牧峰敢這樣問。
“牧峰,閻澤的事情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我原本是不想要告訴你的,畢竟這事處理起來很麻煩,是個大坑,要是說你一頭扎進去的話,對你的以后是不利的。”
唐敬宗倒是沒有掩飾,以著他的地位,說出這話也不用遮遮掩掩。
“處座,閻澤是我在北平警備廳任職時候的廳長,他的為人我是清楚的,我相信他是被冤枉的!”
“還有這事還牽扯到我的師兄曹云山,他現在也被北平站扣留著審訊那吧?”
“您說,我能無動于衷嗎?”
“我現在其實挺慶幸的,慶幸遇到了鄭中原,要不然這件事我現在還被蒙在鼓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