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陸盡燃別說了”
“姐姐,這才是強迫,”陸盡燃抬起頭,發紅雙眼盯著鏡面似的玻璃,那里面映著他純白的珍寶,和她甩不掉的,無藥可醫的禍害,“強迫不是我碰得重一點就怕你疼,抱太緊怕弄傷,親得狠了,我咬破自己也不會真的咬你,我吃醋嫉妒,想你想得發瘋,不敢去找你,怕你對我失望透頂。”
他扭過盛檀的臉,尋著她輕顫的嘴唇虔誠吻下去:“怕你哭,受委屈,怕你是在騙我躲我,我不能看網上那些照片,太疼了,疼得撐不住,我晚上躺在箱子里,拿兩只小貓小狗的塑料玩具,小狗是我,我問小貓,你會喜歡我嗎,再替小貓回答,會的,總有一天會的,你要等,可我害怕,怕沒有那一天”
盛檀心上扎滿了細針,痛恨他這么病入膏肓,又酸澀到骨子里,反出密密匝匝的心悸,波紋一圈圈震蕩。
陸盡燃把她翻過來,居高臨下看她憤恨的眼神,捧著她臉頰小心地親,從眼簾到鼻尖,舔過唇肉,途徑脖頸落到雪團。
他埋入溫軟,驟然用了力,在無瑕的白膩上留下殷紅,烙上他痕跡。
盛檀嗓子里的悶聲在發出之前咽回去,抵著他肩膀推開,眼里被激出的血色灼人:“你適可而止”
“我不懂什么叫適可而止,”陸盡燃拽開自己襯衫的領口,暴露出冷白調的肌理,上面還有很多新舊傷痕,“你不讓我弄出印子,那你來弄我,不用親我,咬或者抓破就行,你之前給我留的印都已經淡了。”
他肩上胸前,她吮過的吻痕早就消失,牙印也淺得快看不到,但隱約有過加深的跡象。
陸盡燃歪頭朝她笑:“我自己怎么掐,怎么用工具,都沒辦法讓它原樣留住,姐姐,你弄我,在我身上打你的烙印,你再疼我一點,行嗎。”
盛檀的理性快到邊緣,她抬手扼住他起伏的喉結:“小陸董,你在人前是怎么囂張的,你有本事為所欲為,剛才過分的話也都對我說了,現在還跟我裝什么可憐”
她知道他沒有在裝,偏要這樣說,好像說了,就能有借口抑制自己的波瀾。
她沖口而出:“還有,就算你強迫我了,我成了被你改造馴化的玩偶,你也得不到感情,得到的只是自我欺騙,我還有一口氣,都會反抗掙脫,你哪怕把我帶進墳墓,也還是不被愛的。”
明知他不會對她做那些事,她依舊刺激了他1818,真正想說的話,其實是不要他去走極端,到了口中,就別扭地成了刺傷他的刀劍。
身份的顛覆轉變,兩個人之間門第落差,太重的情感和真相都在沖擊她。
連同離開一個星期,她心底對他難以宣之于口的想,都亂成一團,一時間沒學會怎么正常表達。
盛檀干澀地呼吸:“小陸董,認清你自己身份,你今天是我的投資商,我和你沒有情可談”
“不談情”陸盡燃點頭,“好,那就只能談做,投資商算個什么東西,我不是你活在陰溝里的情人嗎,我要我的義務和權利。”
他說完,稠重欲滴的眸光向下垂,不再收斂,一手扣著盛檀的腰,把她壓向巨大玻璃窗,不由分說重吻上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