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些應該是缺點,可她
盛檀聽見自己過重的心跳。
她真不喜歡嗎躲之不及嗎
騙人的。
她心里是個挖空的洞,本就需要最瘋的去填,她見過這樣暴烈燃燒的愛意,拿一切賭明天的亡命徒,別的還怎么入眼。
盛檀攥著陸盡燃手臂,把他摁向濕漉漉的墻面,自己走進朦朧熱氣里,被水覆蓋,她不跟他商量,一鼓作氣拉開他沾水沉重的運動褲,和里面最后一層阻隔,在它們落地時,直接握住。
陸盡燃有如凝固的雕塑。
她也在喘,略顯生疏地折磨他,另一只手抵著他劇震的胸口,昂起臉說:“秦深不是我男朋友,我沒跟他戀愛,狗仔拍到的是借位,他送的早餐我沒要,那天早上就拒絕他了,我想找談今出面澄清,可當天晚上就知道談今的老板是你”
盛檀手快化了,幾乎握不住,他身上青色脈絡要繃出皮膚,嗓子
里溢出的聲音淹在水聲里,粗沉動聽得她雙腳發軟。
陸盡燃掐著她腰,收不了力道,重重凹陷進去。
他喝太多,藥性太過了是嗎能夠致幻了是嗎除了幻覺,他怎么可能得到這些對待和回答。
盛檀抓得更緊,玩著他,扭過他下巴,迎上他翻江倒海的兇烈眸光:“我喊秦深的名字,是想讓他走,不要進來,別傷到你陸盡燃,你呢,你故意給我來這一套,裝得無辜,是根本就沒把自己身體當回事”
“是沒當回事”陸盡燃一個字也不否認,啞不成句,“我除了用這幅身體換你可憐,還有什么能留你”
他攬著她后腦,被她把控得瀕臨崩潰:“盛檀,你說清楚,為什么怕他傷到我。”
盛檀眼里有了細細血絲。
“為什么,”陸盡燃伏在她身上,即使可能是不真實的也要聽,他顫抖吮著她頸側,壓住低吟,“說出來”
盛檀閉起眼,宣泄地盡情折騰他,在他失態咬下去悶哼著抵達時,她和著水流聲沙沙說:“這種時候,你想讓我說什么我心疼你了,陸盡燃我心疼你這個答案夠了嗎”
像是掛壁的奶,從她指縫緩緩溢出,她沒時間平靜,就被調轉過去貼在墻上,她動作時碰到花灑開關,水流變小,熱霧散開,他全身無所遁形。
這才幾秒過去,他就再度逼人,而盛檀目光繼續往下,雷擊似的怔住。
陸盡燃筆直勻長的左腿上,從腿根到膝蓋上方,是一整片黑色的紋身,鎖鏈環環相扣的圖形,一圈一圈纏繞他大腿捆綁住,代表束縛的鏈條在內側被鎖頭扣上,鎖芯里隱隱有兩個字母。
會是什么,還用看嗎。
盛檀失重地往后靠,無數細節刺進心窩,她騙他說喜歡男人有紋身,在別墅那天他早出晚歸,腿不靈活,追不上她,他帶著這樣的新傷掉進湖里,才會發炎高燒不退。
她唇輕輕動著,淚光上涌,說不出話。
陸盡燃熱躁地吻上來,放肆攫取她氧氣:“藥性太重,一次不夠,手也不夠,既然心疼了,就再多疼我一點,至少在致幻結束之前,多騙騙我,多給我。”
他手帶著火托起她,牢牢不放,合上眼,拽她沉進墮落的海:“姐姐,救救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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