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景“我也不知道,大概也跟那個死人有點關系。”
“名諱,身份,住處。”
流景樂了“帝君要幫我報仇”
非寂直直看向她的眼睛,雖然沒有說話,但答案不言而喻。
流景笑笑,抬頭看向碩大的月亮“謝謝帝君,但我還是想自己解決。”
非寂沉默許久,道“本座會幫你恢復識海。”
流景頓了頓,扭頭盯著他看。
“看什么。”非寂別開臉。
“看帝君,”流景默默挽上他的胳膊,“帝君真英俊。”
“少胡言亂語。”非寂將胳膊抽出來。
“小的句句屬實,怎么會是胡言亂語。”流景繼續挽住。
非寂再次抽出來“別亂動。”
“帝君不亂動我就不亂動。”流景這回抱緊了,不給他拒絕的機會。
非寂蹙眉低頭,對上她含笑眉眼的瞬間,喉結突然動了一下。
流景靠在他身上喝了口酒,突然想起什么“帝君,我今日去了一趟無祭司,原本是打算直接把名冊改了的,但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要先跟你說一聲,所以又什么都沒做回來了。”
“什么名冊”非寂身上盛著她全部重量,一低頭便能嗅到柔軟干燥的氣息,一時間有些心不在焉。
“我的名冊,原本在雜役的冊子上,后來不是為了打發不聽,所以挪到了宮妃那本上么,如今事情已經解決,也該挪回雜役冊子了。”流景喝一口酒慢悠悠解釋。
然后就迎來了漫長的沉默。
流景雖沒喝醉,但也思緒散漫,半天才意識到過于安靜,于是不解地坐起身來,看向沉默不語的人。
月光太亮,照得非寂睫毛根根分明,難得少了一分陰郁氣息。
許久,他才緩緩開口“不必挪了。”
流景眨了眨眼,竟然有點沒聽明白。
“本座不是不負責任之人,既然在識海便應該給你一個名分。”非寂目視前方,也不知在看什么。
流景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這才笑嘻嘻反駁“少來,先前你不知我撒謊的時候,以為我們都這樣那樣多少次了,怎么也沒見你要給我一個名分。”
“所以你要不要”非寂不悅看向她,雖然沒有太多情緒表露,卻明顯氣勢逼人。
這個時候如果拒絕他,應該會被他弄死吧流景舔了一下發干的嘴唇,突然有點心不在焉。
非寂見她遲遲不語,心底突然生出一股不確定的煩躁,這股情緒來得莫名其妙,是從未有過不,或許有過,但時隔太久,他早已經記不得了。
他不愿去想過去的事,只是盯著流景的眼睛,見她一直不說話,又想起她與舟明相處時的輕松愉悅,突然沒頭沒腦地說了句“他已經成親了。”
“誰”流景不解。
非寂正要開口,流景的袖子就突然動了動,他順著這點動靜看過去,便看到她從袖子里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人兒。
“她為什么在你這里”非寂蹙眉,顯然認識小姑娘。
流景抱著小姑娘,正思考該怎么跟他解釋,就看到他眼神微變“舟明把她送給你了”
流景“”是這樣沒錯,但感覺他這種說法好像有點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