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譽之“你會做”
“沒吃過豬肉還看過豬跑呢,”林格說,“我在家里看爸做過好幾次了,就這么定了,晚上我做。”
“嗯,”林譽之說,“酒柜里也有一些酒不過不是黃酒,白酒可以嗎”
“應該沒問題,”林格說,“我記得,白酒好像是多一道蒸餾的工藝算了,反正都是酒。”
林譽之笑著說好,溫和地說等品嘗妹妹的手藝。
林格不喝白酒,家里面林臣儒也少喝;她不愛應酬,偶爾的那幾次,喝的也都是葡萄酒。酒柜有專門的溫度和濕度調節系統,打開后,林格隨意看了眼,拿了最前排的一個透明玻璃瓶。
她對白酒的認知僅限定于是白色透明的酒液。
沒有標簽,透明的玻璃瓶,看不出產地,挺低調。林格沒見過這樣的玻璃瓶子,打開蓋子嗅了一口,濃郁、辛辣的酒精味道溢出,林格想,這應該就是白的了,白酒不是都挺烈挺辣的么
雞也不必林格買,林譽之替她訂好,送貨上門,小公雞斬成塊兒,甚至連做黃酒燜雞的其他佐料也切碎了放進小盒中送來。
林格只需要根據教程,開火,把這些佐料依次放進去。
然后等林譽之下班后來盛出。
完美。
一切都很完美的林格,在同林譽之愉快吃掉幾塊兒雞肉后開始微微頭暈。
她感覺自己快要醉了,難以置信“白酒的酒精濃度這么高嗎之前
,
,
好像,好像沒有這樣”
林譽之大拇指揉著太陽穴,看起來完全不勝酒力,他不自覺傾向林格,聲音又輕又淡“什么”
“酒,”林格說,“天啊,我感覺我喝多了”
她晃晃腦袋,驚訝“林譽之,你也喝多了嗎”
林譽之點頭,他微微閉著眼“是不是你放酒放多了”
“沒有,”林格說,“三兩,我看他們說要三兩,我們的雞大,所以,我放了五兩”
林譽之不說話,他放下筷子,離開餐廳,一路走到客廳里,倒在沙發上,仰面躺下,嘆氣。
林格擔心他,她其實醉得不太明顯,走路晃一些,神智還是清醒的。
“哥,哥,”林格走到沙發旁,半坐在地毯上,伸手晃他,“你怎么了難受嗎”
“嗯,”林譽之低聲,“我可能是醉了,有些頭痛。”
林格呆了呆,伸手,去揉他的太陽穴“這樣呢”
林譽之抓住她的手指,放在唇上,半是依戀半是珍惜地輕輕親了下。
“還好,”林譽之苦笑,“我最近很少喝酒,導致現在吃點東西就醉,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林格清楚地知道這不是林譽之酒力的問題,大約是她放的太多了。
她并不知道,白酒還有濃度高低之分,也沒有意識到,那個透明玻璃瓶中的白酒,那屬于高度白酒的辛辣刺激味道。
林譽之知道。
在廚房中端出雞肉之前,他不動聲色地去酒柜確認過妹妹使用的白酒。
那一瓶是從俄羅斯帶來的,濃烈,辛辣,刺激。
林格湊近林譽之,小聲說著對不起,問“我做些什么能讓你舒服些呀”
林譽之握著她的手,輕柔地拍了拍沙發。
“上來陪我躺會兒吧,”林譽之說,“格格,我頭痛,只想你陪我睡一覺。”
林格躊躇。
她還是有些醉了,不小心把心中話說出“哪種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