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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仔細看她眼睛,確認她究竟是真醉,還是借酒發揮“你真當我不敢碰你”
林格大睜眼睛,看到林譽之俯身,微微的月季花葉子氣味落下,她好像置身月季花叢,尖銳的花刺隨時可能刺破她的皮膚,她躺在一片被壓壞的葉子上,茫然地看著林譽之反復撫摸她的嘴唇。
他說“如果我今晚真做了,你會怎么樣”
林格說“做什么”
“會諒解還是討厭我”林譽之似是自言自語,他抬手,隔著薄薄眼皮撫摸她的眼球,大拇指仔仔細細,溫柔地描摹著她顫抖的眼球,自嘲地笑了一下,“不過也不能更討厭了吧,格格。”
他柔聲“現在你喝多了,我也喝了酒,是不是應該告訴你一個秘密”
林譽之原本沒打算把這件事講給林格聽,但秘密放久了,蔓延出更陰暗的菌類。
他需要讓這些密集的菌類透透氣,以免罪惡的孢子將他徹底包圍。
林格不解。
“格格,”林譽之手指壓在她嘴唇上,“知道我們不是親兄妹的那天,我非常、非常、非常的難過。”
他說“所以,以后別再用兄妹的名義拒絕我了,格格。”
“我的確一直將你當作親妹妹來看待。”
“包括那天你第一次吻我時。”
林譽之俯身,低聲“我知道你那天只是單純地想要接吻。”
愛人的熱量就像火。
在火爐旁的人,誰會看不到那些灼灼的、緩慢的溫度。
誰能忽視掉一個第一次墜入愛河的姑娘的滿心傾慕,她的眼睛、嘴巴、聲音、肢體都在出賣她,那些以兄妹為名的小動作、小心思,都一覽無余。
但誰能保證她的火不是臨時起意,誰能確定她不會將這團火燒給另一男人。
林譽之亦無法堅信。
最初發生關系的那一天,林譽之清清楚楚,林格只是單純地想要一個親吻,這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妹妹,在某些事上有著她自己都不清楚的單純。
但兄長呢
就像現在這樣。
林譽之握住林格的手,放在他襯衫上,他那薄薄的,貼著肌膚的襯衫。
那時候的林譽之和現在的林譽之都知道誘導下會發生的事情,她過于單純,甚至不需要多加引導。
“你想要從我這里得到什么”林譽之重復著第一次誘導妹妹上鉤的語句,“自己來拿。”
彼時的林格茫然地看著林譽之,他能清醒地看到天真妹妹眼中的不可置信,他不動聲色,按住她的顫抖的手,好讓她的掌心更完整地貼和他的衣服。
現在的林譽之看著醉酒后的林格,他同樣問著和之前一樣的問題。
“只要你要,我都給你。”
這次的林格沒有顫抖地擁抱他。
多年后,將他甩過、拉進黑名單、避開多年不聯系的林格,用醉酒后含糊的聲音,叫他,給出了和年少時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要錢,”林格說,“我現在不要愛,也不要男人了,我要好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