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譽之說“這樣的惡劣天氣,明天清晨,如果撒融冰劑的車不來,其他車就算換上雪地胎、綁上鏈子也難開進來。”
林格“喔。”
她主動提起話題“那我們是不是要過幾天才能去長白山”
“嗯,”林譽之說,“這幾天只有我們”
“呀”杜靜霖興奮沖過來,“那豈不是偵探小說中最經典的暴風雪山莊模式被風雪困在山莊的一群人,離奇
的死法”
林譽之斥責“少說這些,
格格膽子小。”
杜靜霖還委屈上了,
解釋“我就是隨口一說嘛,哥,你這樣也太兇了。”
林譽之緊繃一張臉,對林格說“晚上害怕了就叫我。”
林格剛想說自己膽子還不至于小到這種地步,轉念一想,又乖乖說好。
她低頭吃飯,心不在焉地想,好像這的確是個理由喔。
一個可以在夜晚、正大光明去林譽之房間中找他的理由。
林格總覺之前的道歉不夠真誠,也不能令林譽之完全地毫無芥蒂。她悄悄看兄長一眼,房間中暖氣充足,林譽之只穿了淺灰色的家居服,忙碌沒有令他疏于鍛煉,肩膀仍舊堅實,此刻他在同杜靜霖說話,喉結隨著聲音而動
很性感。
哪怕是生病了的林格,也不會忽視的性感。
林譽之卻不會在意這種性感。
他在餐桌上和杜靜霖、林格敲定了去長白山那家酒店的路線和時間,加上中間的休息時間,大約需要六個小時才能抵達,不算長,也不算短。
林譽之還未想好讓司機來,還是自己開車。
他在洗澡時聽見臥室的敲門聲,小心翼翼的三聲,和高中時、與林格約定的暗號一模一樣。
林譽之沒有立刻去開門,他仔細沖干凈身上泡沫,用浴巾擦干身體和頭發,才穿上睡衣,走過去開門。
這么長時間,林格還站在外面,光著腳,踩在木質地板上,裹著件睡衣,瑟瑟發抖,頭發乖順地垂在肩膀,半干半濕。
林譽之問“怎么了”
林格舉起手中東西“它壞掉了,我可不可以用你房間中的吹風機”
林譽之沒說話。
他冷靜地看著林格手中那壞掉的吹風機,不用細看,就能瞧到那上面明顯是又磨又咬出的電線破損痕跡不是老鼠,而是面前妹妹的可憐牙印。
拙劣的手法,糟糕到讓兄長忍不住嘆口氣,又不假思索地選擇忽視掉。
對于她來講,能想出、并對其付諸于實踐,已經很了不起了,了不起到林譽之可以為她鼓鼓掌。
林格眼巴巴看他。
房間內處處都鋪設著暖氣管道,她的腳趾卻還是不安地挪了挪,不是冷,是說謊后的下意識動作。
林譽之打開門“進來吧。”
“謝謝哥哥”
“吹風機在衛生間洗手池旁側的墻上,”林譽之說,“你可以直接拿走,回你房間慢慢吹。”
林格仰臉,一臉意外,驚訝到不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東西。
“畢竟我是個有原則的情人,”林譽之垂眼看她,“在某個大小姐說她需要我之前,我不會和她發生任何超出兄妹界限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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