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珠猛地打翻容淑芬遞過來的茶杯,目光森寒的盯著容淑芬。
“這個孩子和容子澈沒有任何關系,跟你們容家更沒有關系”
盯著一臉的茶水,容淑芬勾了勾唇,“是嗎剛才我已經讓醫生做了相關的檢查,孩子得到dna和我是相符的,他跟我是親緣關系”
容淑芬話音未落,顧明珠猛地坐起來,單手掐住她的手腕。
“容淑芬,你活的不耐煩了”
顧明珠的力道很大,容淑芬瞬間感覺自己的手腕要被捏碎了,可心里高興到了極點。
她根本沒讓醫生給顧明珠做檢查。
懷孕一個月的孩子,哪有那么容易檢測dna就算能檢測,出結果也沒那么快
可這些,顧明珠一個云英未嫁的女孩子自然是不知道的。
她就是在詐顧明珠。
現在,它確定顧明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子澈的
溫如意完了。
容淑芬恨不得放聲大笑。
但看著暴怒的顧明珠,她忍住了。
“明珠,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懷了子澈的孩子,就可以嫁給子澈,你不是很喜歡子澈嗎”
容淑芬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友善一些。
但顧明珠不買賬,攥住她手腕的手力道更大。
“我不要你為我好,容淑芬,話我只說一遍,孩子的事情,不許告訴任何人否則,我親自拿槍崩了你,我說到做到”
顧明珠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齒縫里蹦出來的。
容淑芬被震懾住,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無彈窗容子澈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對電話那邊說“把佘念帶回來,我還有些事情要問她。”
佘念,之前在會所里的那個大學生。
當初事情發生后,他把她送到了新加坡的一所學校,原打算這輩子,都不再讓這個女人回來。
可現在
容子澈握著手機的指關節泛白。
容淑芬和幾個素日里玩的比較好的朋友在看展覽的時候,接到消息說是溫如意回家住了,臉上的笑意不由得減弱了幾分。
這段時間,溫如意跟子澈在鬧別扭,家里上上下下的雖然不說,但她又不瞎,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過,她不清楚,這兩個人到底因為什么鬧得別扭。
否則她早攙和一腳,把事情鬧大了。
容淑芬在想著事情,站在她旁邊穿著一身墨藍色皮草的貴婦說,“什么事情那么不開心”
“還能為什么,為了我們容家的好媳婦唄。”
容淑芬沒好氣道。
“不是我說,你們家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人。之前的顧明珠那么好,家世,樣貌都無可挑剔,雖說脾氣是倔強了點,但在顧家那種環境里長大的有幾個不嬌縱的顧家和容家家世差不多,顧家上下又那么寵著她,真把她娶進來,那相當于把顧家全部的家財帶進了容家,對你們家可是大有裨益。現在你們兩家鬧得這么僵,不知道有多少人求著顧家把女兒嫁給他們家”
容淑芬心里比誰都明白這點,她當然也想讓顧明珠嫁進容家,那樣就沒溫如意什么事了。
只要溫如意不是容家的人,那對付溫如意,把房明救出來的事情,比現在要容易的多
還用得著別人來跟她說這些
容淑芬心里不耐煩,揮了揮手道“得了,你別說這些了,我去趟洗手間。”
“那你快去快回,等下還有場拍賣呢。”
“曉得。”
容淑芬說完話,往會場的外面走。
到了洗手間,她拿出化妝包,對著鏡子補妝。
快補好的時候,洗手間門口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個人,容淑芬沒有看清楚那人是誰,因為那人一進來,就趴在盥洗池前吐了個天昏地暗。
酸腐的味道在洗手間里彌漫開來,容淑芬皺了眉頭。
她趕緊收拾好化妝包,掩住口鼻,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