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點多,天色是最黑的時刻。
裳于悅在疼痛的折磨下蘇醒了過來。動了下身體,她感覺到身體的不對勁,借著包廂里昏暗的燈光,看到自己赤裸的身體上曖昧的痕跡,腦子一片空白。
過了片刻,她像是反應過來似的,發出一聲尖叫,然后拼命的抓起衣服迅速的穿在身上。
然而空氣中那股揮之不去的腥膻味,提醒著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
裳于悅狠狠地攥著手掌心,臉色扭曲,恨得牙齒都要咬出血。
自己的第一次,竟然就這么莫名其妙的丟了
她甚至連那個男人都不記得
胃里一陣陣的翻滾,身體更是疼痛的像是要被撕裂開。
裳于悅不舒服到了極點,可她還是忍著疼痛站起來,朝著酒吧外面走。
此間,她腦海里什么瘋狂的念頭都有。
自然,都是負面的,自殺,報復所有的念頭一閃而逝,最后都忍了下來。
她不能就這么死了。
那些害她的人,她一定要把他們都毀了,讓他們和她一起不幸
冬天的夜晚路上的車稀稀落落,裳于悅拖著疲憊骯臟的身體,沿著街道走了很遠,都沒有見到任何出租車。
而就在拖延的時間里,裳于悅想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她不能讓自己的第一次就這么白白丟了,王毅山那個蠢貨不是想要她嗎
好,她成全他
等她代替姐姐的位置,成為王家的女主人。
她向所有得罪過她的人報復
{}無彈窗可就是這樣的姿勢,順了王毅山的意。他壓住她,拼命的去扯她身上的衣服。
裳于悅愣了兩秒,反應過來拼命的去打王毅山“姐夫,你干嘛”
“干嘛操你你姐姐給我戴綠帽子,現在你就替她還債”
王毅山雙眼發紅,繼續去扯她的衣服。
裳于悅魂飛魄散,她怎么也想不到王毅山竟然打了這樣的主意
恐懼交加之下,裳于悅猛地抬腿,朝著王毅山的襠部踹了過去。
王毅山慘叫了一聲跌倒在了地上。
裳于悅趁著這個空檔,掙脫了他的鉗制,連滾帶爬的跑出了房間,害怕王毅山追出來,她甚至不敢回頭,跑進了電梯里,按下一樓,瘋狂的離開了公寓。
到了人多的繁華街道,裳于悅這才敢回頭看。沒看到王毅山追過來,她抓住被扯開的領口,邊落淚邊在心里咒罵著王毅山。
這個畜生他竟然想著動她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不想想自己有多老了,都半截身子進黃土的人,還敢動她
裳于悅惡心的厲害,恨不得找個地方,嘔吐一番,以發泄王毅山帶給自己的惡心感。
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學校宿舍。裳于悅推開寢室的門進去,宿舍里其他三個人紛紛看向她。
見她衣衫凌亂,以前被裳于悅欺負過的女生周詩韻,陰陽怪氣的說“呦,這是上哪兒偷男人去了難道跟某個不要臉的姐姐一樣,和自己的姐夫睡了不成。”
以往比這些話說的再難聽的,裳于悅都不會生氣,因為在她眼里,這三個女生連給她提鞋子都不配。可偏偏今天發生了這種事,裳于悅被周詩韻的話刺到,臉色陰沉的問“你說什么呢”
“我說什么,關你什么事還是你心虛,做了見不得人事情,所以一聽別人說的話,就自動對號入座”周詩韻毫不客氣的回嘴。
裳于悅氣的揚手就朝著她臉扇過去,然而巴掌未落下,周詩韻拿起旁邊的牛津詞典猛地砸在了裳于悅的手上。
啪
手被砸中,裳于悅疼得臉都扭曲了。
等緩過那陣疼痛,他氣急敗壞的,再次朝著周詩韻撲過去。
看著她們打起來,寢室其他兩個看好戲的女生紛紛上前勸架,可她們與周詩韻交好,說是拉架,倒不如說是幫著周詩韻,因為她們只抓住裳于悅的胳膊,由著周詩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