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舍不得,今天要跟局里的那些人告別,他都得去參加他們為他舉行的餞別宴。
那種場合,如意也不適合過去。
“如意,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跟你分開,等過幾天,我們就回a市,好好的過日子,好不好”
容子澈說完話,狠心的拉開了溫如意的手。
“阿澈,不要走”
溫如意追著他要跑。
容子澈對她做了一個“s”的手勢,奇異的,溫如意沒有再上前。
好不容易從病房里出來,容子澈坐上車,讓司機前往盛京酒店。
十一點三十分左右,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容子澈從車上下來,恰好兩個同事后腳趕到。
看到容子澈,其中年輕的男人戚風惋惜的說“子澈呀,你這辭職來的也太突然了吧,咱們局里都盼著你大展宏圖呢,你怎么說走就走了”
“我家發生了一些事情,不得不走,權勢再大,也不如家人重要,你們說是不是”
“這倒也是,只是,你大可以先停職請假一段時間”
戚風還是覺得可惜。
容子澈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解釋,拍著戚風的肩膀,笑著說,“不用可惜了,咱們進去吃飯,今天不醉不歸。”
“好,我就喜歡你這爽快勁今兒你可一定要多喝點”
三人邊談話,邊往酒店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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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包廂,幾個同事已經來的差不多了。
沒有一個例外,都問起了容子澈忽然辭職的事情,容子澈一筆帶過,讓酒店的侍者,端上了最好的菜和酒,堵住這些人的嘴。
{}無彈窗看著昏迷不醒的容母,唐南澤狠聲說“胡說八道,全都是胡說的我怎么會看上那個蠢的像豬一樣的女人”
自言自語了一番,心頭的怒火未消,又將房間里所有能砸的東西全都砸了。
傭人見他這樣,不敢靠上前,縮在角落里,一動也不動。
發泄了好一會兒,唐南澤停下了破壞的行為,對傭人冷聲說“把這里打掃干凈,還有,給她找一個醫生過來看看,她現在還不能死。”
“是,先生。”
傭人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將額頭上破了一個大血洞的容母扶到沙發上,又給家庭醫生撥打電話。
做完這一切,再抬眸看的時候,唐南澤已經消失不見。
不知不覺黑夜過去,迎來了第二天。
左小小頂著兩個紅腫的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看到房間里的掛鐘,顯示的是十點鐘了。
匆忙的洗漱了一番,腦子依舊昏沉的厲害。
行走間不舒服到了極點,左小小覺得應該是昨天晚上睡覺不老實,把被子踢了,感冒了。原本想打電話通知唐南澤,自己不舒服不想過去的,但猶豫之后,還是咬著牙出了門。
這是最后一次跟他見面了。
離開帝都以后,說不定這輩子都再見不到他。
她不想留下什么遺憾。
趕到約定的西餐廳,左小小找到包廂,唐南澤還沒有到。
她體貼的想,是他工作太忙,所以耽擱了點時間。反正自己都沒什么工作,有的是空閑的時間,等等也沒什么。
左小小這么想著,從包里拿出在路上順便買的藥,放到了嘴里,喝了點檸檬水咽了下去。
苦澀的味道,在口腔里彌漫開來,左小小的臉皺巴成了一團,而恰在這時,身后響起了唐南澤的聲音,“我來晚了,抱歉。”
她訝異的扭過頭,視野里出現了一束潔白的玫瑰花束,再往上一些,是唐南澤俊秀的臉龐。
此刻他笑的溫柔的望著她。
仿佛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人。
左小小的心噗通一聲,驟然狂跳了起來“沒、沒關系,我也剛到不久,唐先生坐吧。”
唐南澤伸手,將花束遞到她跟前“來的路上恰好路過花店,就給你買了一束花,喜歡嗎”
“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