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容先生應該知道我的規矩,你能出得起價碼,但接不接看我的心情。”
“明白。我等下會把她的消息發到你的郵箱,你看過后,再決定要不要接下來。如果你不愿意,我絕不會勉強你。”
“好。”
掛斷了電話,容子澈親自把杜筱染的基本信息發給了老d。
到了晚上,老d發回來消息,只有簡單的一個字。
接。
容子澈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按照約定,給老d打去了二百萬的定金,等事成之后,他會再將余款打過去。
三天后
杜筱染被放出來的同時,容子澈接到了帝都那邊調查結果的。
杜筱染的家庭情況以及婚姻關系都一清二楚,不過情況并不像想象的那么樂觀。
杜筱染是貧困家庭出身,十六歲就輟學出來打工,到風月場所工作,后來成年后被一位大她十幾歲的煤老板看中,并被娶為妻子。起初他老公喜歡她的美貌,對她還挺好的,但從杜筱染生下了女兒之后,重男輕女的老公就開始對她愛搭不理,甚至實施家庭暴力。而他自己則在外面沾花惹草,到處風流。
后面發生的事情,也和杜筱染所說的差不多,在容月兒一歲多時,煤老板偷偷地把孩子送走了,杜筱染跟他大鬧了一次,非但沒能把孩子的下落找到,反而差點被掃地出門。那之后,杜筱染就不敢跟他再鬧,而是忍辱偷生的繼續待在那個家。
后面杜筱染也的確找過幾次女兒,不過都不敢聲張。直到煤老板死了,她作為原配妻子,得到大筆的遺產,她銷聲匿跡的一段時間。
等再回來時,就開始不停地找女兒了。
至于杜筱染消失的那段時間,沒人知道她做了什么事,也沒人知道她去了哪兒。這么短的時間里,他們沒能挖掘出來。
呈現在眼前的證據,自然是對容子澈不利的。
杜筱染的確是月兒的親生母親,又確確實實的做了找女兒的舉動,而今她又有撫養孩子的能力,告上法庭,十有八九,月兒的撫養權回落到她手里。
容子澈看著資料,不知不覺收緊了手,將紙張捏的皺巴巴的。
不能慌,不等老d調查的資料出來,他絕不能放棄最后一絲希望。心里這么勸慰自己時,容子澈的心漸漸的平靜了下來。
“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震動了起來,他拿起了手機,接通了電話“喂,什么事”
“容先生,我是照顧溫小姐的護士,您趕緊來醫院一趟吧,溫小姐好像有蘇醒過來的跡象了。”護士在電話那頭止不住的激動。
容子澈緊繃的心弦驟然掀起了滔天的波瀾,“好,我這就過去。”
掛斷呢了電話,顧不得其他,容子澈狂奔出門。
迎面走過來管家,要稟告他事情,可話還沒說出口,眨眼的時間,已經看不到他的蹤影了。
管家“”
自從溫小姐墜崖的事件后,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容子澈這般失控的模樣。
不過,這樣的少爺,才是他記憶里的人呀。
醫院。
護士和醫生圍在病床前,不停地呼喚溫如意,床頭擺設的儀器,發出急促而尖銳的叫聲。明明大腦皮層的活躍度已經足夠,可溫如意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沒辦法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