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好一陣謙虛才把這些人送走,繼續練習。
當然,自己專業的課還是要上的。要不怎么說作曲系枯燥呢,就是天天的視唱練耳,聽啊聽,還不是欣賞然后就是和聲,逐小節去分析曲子的和弦還得做好多作業雖然對楊景行來說就跟小學數學差不多,但是他也認真完成。
賀宏垂沒李迎珍那么重視楊景行,但也還算上心,雖然還沒他的課,但也單獨約見過幾次楊景行,給他布置了一些自學任務和寫作任務。這種寫作任務可不是叫你盡情發揮自己的靈感和才華去創作,而是有嚴格的格式要求,規定你要寫什么樣的和弦,用什么樣的連接也是個枯燥
十月十三號,星期五,下小雨,有點冷。下午陶萌打來電話,問楊景行周末有時間沒,她想過來音樂學院參觀參觀。
凄慘,楊景行白天的時間都被李迎珍霸占了。人家老教授舍得犧牲休息時間免費輔導你,你楊景行總不能說要去見高中同學吧。
楊景行問“晚上行不行”
陶萌大聲說“當然不行,晚上要回家。”
楊景行說“那下周末,我去接你。”
陶萌不屑“算了,我還不想去呢。”把電話掛了。
楊景行又打回去,警告“你再掛我就習慣了,就不打了”
陶萌沒說話,又掛了。
看來楊景行還沒習慣,再打過去“說實話,你到底是誰我經常懷疑你不是陶萌。”
陶萌沒好氣“你聽不出我的聲音”
楊景行說“所以我只是懷疑。我問你,陶萌臉上有幾顆痣”
陶萌可能還得照鏡子確認一下“一顆都沒有。”
楊景行大叫“果然她左邊耳朵前面有一顆,說,你到底是誰”
“這么小你也算哎,你無不無聊”陶萌溫柔了一些。
楊景行換話題“這周末真的不行,下次。”
陶萌說“隨便你,我不一定有時間你適應大學生活嗎”
楊景行說“除了沒美女同桌,其他的還好。”
陶萌呵呵“我們每次上大課,一排五六個人同桌。”
楊景行問“你是不是一個人坐一排”
“那怎么可能”
楊景行傷心“不守信用”
陶萌煩“我都和女生坐一起。”
楊景行表揚“那還差不多,繼續保持。”
陶萌問“你們上課怎么上的”
楊景行描述“十幾個人,一個人一桌,零零散散,視唱練耳除外。”
陶萌挺感興趣的“視唱練耳是什么”
于是,兩人就各自的學業交流了一番,知道楊景行沒數學課后,陶萌是又羨慕又惋惜,說楊景行不學數學可惜了。可惜個啥啊高考也就一百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