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氣“這叫多聯系我覺得不是非要什么時候打個電話,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比如你組社團了,或者我做什么活動了,就可以告訴對方,或者有什么開心或者不好的事,也可以分享或者分擔嘛。”
楊景行同意“嗯,這樣好。”
陶萌又說“但是也不要太俗氣,沒話找話,那樣不好。”
楊景行失望“那我只能每天去尋不開心了。”
陶萌橫一眼“那就這樣,我走了。”
“拜拜。”
“你路上小心。”
楊景行回學校,開了幾分鐘后就給陶萌打電話“到家了嗎”
“到了什么事”陶萌挺警覺的。
楊景行說“我就是想問,我這樣算不算沒話找話”
陶萌氣得短氣“當然應該算你可以到學校了給我報平安啊”
楊景行說“那你批評我吧。”
陶萌大度“第一次就算了,你別開車打電話,危險,快掛了吧。”
到學校后,楊景行真的又給陶萌打電話“終于到了,這次你不批評我了吧。”
陶萌咯咯笑兩聲“不了,你別開快了我在泡澡。”
楊景行說“那不耽誤你了。”
陶萌說“沒關系,你等會上網嗎”
楊景行上進“不了,我還要學習。”
陶萌說“那你加油,我支持你專心于音樂。”
楊景行就去四零二拉二胡了,關上門殺雞宰鴨,也不怕被告擾民了。他今天沒有嘗試技巧的創新了,而是拉名曲二泉映月。拉了好多遍,只能感嘆,這小小一弦一弓也不比那八十八個鍵簡單啊。
或許是那種悲和怨不適合楊景行,他真的怎么努力也不能讓自己有點稍微的滿意。難怪小澤征爾說這種音樂應該跪下來聽呢。
仔細分析的話,會發現二泉映月有多層主題,而且內涵很深。反正楊景行聽的幾個版本都各有不同,有些太悠揚,有些過于傷痛,只有華彥均先生自己能拉出那豐富的意境。可就那個年代糟糕的錄音,都能讓人聽得心中一陣一陣的淚意涌動。
可惜的是教學樓十二點就斷電了,楊景行總不能黑燈瞎火的拉二胡嚇人,只好回家。
星期四,楊景行一大早就去把二胡還了,又借了一把琵琶,抱去去四零二搗鼓了兩個小時后才去上體育課。他本來還想借臺古箏的,因為這兩樣樂器不應該分家,可是管理處的老師不肯,一個人同時只能借一件樂器,那怕是楊景行也不能破例。
中午,還是和喻昕婷一起吃飯。喻昕婷說“要是三零六再辦一場演奏會就好了。”
楊景行問“你想上臺啊”
喻昕婷搖頭“你就可以請陶萌來看了,她答應要來的。”
楊景行無奈“你喜歡她”
喻昕婷鼓勵“你別擔心,你肯定能追到她,我保證”
楊景行氣憤,戳喻昕婷的眼睛“你那只眼睛看到我在追她”
喻昕婷嘿嘿“我當然知道,女生要矜持嘛,你要加油”
楊景行都有點傷心了“你不會以為給你過生日就是為了追她吧”
喻昕婷連忙嚴肅“我沒這么想真的,但是我真心祝福你們。”
楊景行說“我和她跟我和你一樣,是好朋友你再啰嗦再啰嗦我就追你了”
喻昕婷很認真“齊清諾都看出來了,你對陶萌很溫柔。”
楊景行問“我對你很粗魯嗎”
“那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