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樂團版的不同,齊清諾在編曲的時候刻意的讓各個樂器分時段當主角,反正這么幾個人幾件樂器也不可能那么恢弘大氣了,就反其道而行之,反而有意外收獲。
在中西結合不太純粹但是好聽的民樂中,觀眾們的視線從楊景行身上移到劉思蔓她們身上,然后又看王蕊,接著是柴麗甜和何沛媛陶萌都看得很認真。
女生們對這小舞臺非常適應,每個人都認真演奏。一曲完了,酒吧里的近百號人都大聲叫好鼓掌,不出意料的要求再來一首。
于是再來,不是魂斗羅了,而是一首歌曲改編,編曲簡單,但是清晰明了。楊景行沒練過團,好在濫竽充數沒問題。
雖然總有人不停的要求再來一首,但是齊清諾不肯了,帶頭鼓掌歡迎冉姐上臺。三零六的女生們收拾了東西,去坐下欣賞。
陶萌認真的說“我喜歡你們的演奏,真的很不錯。”
王蕊呵呵“你是說他寫的曲子好吧”
陶萌搖頭“不是,他自己彈的沒你們的好聽。”
齊清諾問“等會你和她去合奏”
陶萌看楊景行,楊景行說“我沒帶小號。”
王蕊說“用我的,你即興那么強。”
陶萌問“你行嗎”
楊景行說“回頭你不怪我就行。”
陶萌不高興“誰怪過你”
齊清諾招呼“來,干一杯,敞開了喝,老板請客。”
一月六號星期六,昨晚就開始吹的干冷風到早上還沒停。楊景行七點過出門,碰上對門的老人下樓去賣油條,就叫老人上車,捎帶她一段。老人滿嘴浦海話,楊景行勉強聽懂。說的是楊景行那屋里以前住了兩個年輕人,特別鬧騰,經常半夜回家,一大群人喝酒劃拳,還帶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老人還知道楊景行是音樂學院的學生,是聽楊景行的房東說的。又問楊景行還能住多久,楊景行說可能幾年,老人就高興了。也不知道當初是誰告楊景行半夜拉二胡擾民的。
八點一刻接到陶萌后,楊景行就把車朝滑雪場開。陶萌今天還帶了相機,要記錄下自己的英姿。
今天不用請教練了,換好衣服租好滑雪板就進雪場。來得早就是好,幾百米長的雪道上不超過二十個人。
楊景行拿相機,對著在小坡度上復習姿勢的陶萌一陣抓拍。陶萌累了后就過來換楊景行,然后還找人幫忙給他們合影。
拍夠了照片再去把相機存起來,好好的滑一會。楊景行帶陶萌去了最上面,坡度比較大。
往下面看,陶萌怕怕的“不行我要是摔跤了怎么辦”
楊景行說“那就說明你技術還不過關。”
陶萌不怕了“滑就滑。”
楊景行喊一二三,兩人一起下坡。陶萌的姿勢真標準,可楊景行似乎如履平地,還是站著的。
速度越來越快,雖然最快也沒多快,但是陶萌還是小聲叫了起來。楊景行戳了兩桿子,加速趕到陶萌前面去,在最下面的平地等著。
坡度完了后,陶萌的速度逐漸慢下來,最后停在了楊景行的面前。陶萌直起腰,一臉自豪的回頭看一下自己滑完的幾百米,說“我剛剛要是再緊張一點,可能就要摔了。”
接著又上去,再滑了兩趟,陶萌沒力氣了,打道回市里。去老地方吃午飯,陶萌知道了楊景行今晚的安排。
考慮了一會,陶萌決定“我要去。”
楊景行說“不好玩,而且遠。”
陶萌強調“我要去”接下來還有很多要打聽的。
于是下午逛了一會街后,四點就回學校了。先去四零二又復習了一遍風雨同路,然后楊景行給喻昕婷打電話。
在校門口碰頭。喻昕婷和安馨還真的一人準備了一束花。上車后,安馨問楊景行“你先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