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姐樂意“我來,滿上。”
一群人看冉姐和楊景行喝交杯酒,哈哈樂。
又吃了一會后,早已經偃旗息鼓的喻昕婷突然有動作了,拿著杯子對楊景行說“我也敬你。”
王蕊又叫喚“別說你們也盡在不言中”
楊景行和喻昕婷輕輕碰杯,笑說“我祝你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少喝點,臉紅了。”
喻昕婷嘻嘻笑,喝了不小的一口,然后摸摸自己的臉頰。
楊景行興致蠻高,接下來和每個人都喝上一杯。七點多才結束,一群人謝謝了后又朝酒吧趕。齊清諾擔心楊景行是不是清醒,問他“這是幾”還是不放心“我坐前面。”
冉姐拉付飛蓉打的,說“別騎你的車了,都是簽約歌手了”
到酒吧后,雖然齊達維阻攔,但是付飛蓉還是跟著冉姐去化妝準備了。齊達維告訴楊景行,現在付飛蓉在輝煌已經比較紅了,少女和指尖流水也紅,都被當成保留曲目了。可是因為琵琶手不能每晚都來,所以指尖流水就不能每天唱,齊達維也試過用吉他代替琵琶,可感覺差很多。還好今晚王蕊專門帶上了琵琶。
齊達維的老婆給楊景行送了一本書,詩歌散文集,不過作者不是她,而是她的一個老朋友,說“前言是我寫的。”
楊景行看了一下,前言文筆優美干練,真的是很有文化。落款是詹華雨,總編輯也是詹華雨,不過出版社不是群聞出版社。
詹華雨說“是我們下面的一個出版社出版的,我署個名。”
楊景行看了兩首詩,瞄瞄散文,說“沒嫂子寫得好。”
詹華雨呵呵笑“出本書,圓個夢,有幾首還是很不錯的,要是能當歌詞,你告訴我一聲就行。”
楊景行說他會看看。
今天客人不是很多。到八點,還是冉姐先唱,唱了兩首后就說“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的盼盼已經和宏星公司簽約,現在就是一名有家可歸的歌手了,今晚可能就是她最后一次在輝煌唱歌了”
立刻有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到吧臺問齊達維,齊達維應付了一下后悄悄告訴楊景行,那個人也是搞演藝的,不過遠沒宏星那么正規雄厚。那個家伙想把付飛蓉拉出去跑場子,齊達維幫忙推脫幾次了。
付飛蓉上臺的時候得到一陣掌聲,她今天開始說話了“謝謝今天肯定不是我在輝煌的最后一次,這里永遠是我的家,我也一直是輝煌的歌手,我會常回來”
今晚付飛蓉唱歌似乎感情豐富了一些。到九點多,冉姐來邀請,說付飛蓉要唱少女了,誰去伴奏,她的搭檔今晚沒來。
楊景行叫喻昕婷去,喻昕婷很樂意。酒吧里估計也都是些老顧客,一聽說是少女,就都自動安靜了。
付飛蓉還學會介紹了“鋼琴伴奏是我的好朋友喻昕婷,也是這首歌作者的朋友,謝謝大家。”
嘿,喻昕婷也得到一陣掌聲。她臉一直紅著的,但是琴技表現得很好。
接下來就該是指尖流水了,王蕊問楊景行“你去還是我去”
楊景行說“你專業些。”
齊清諾站起來拉楊景行“你又沒給她開工資”
走到鋼琴前,齊清諾對喻昕婷說“休息吧,我來。”
喻昕婷讓座,看看楊景行。楊景行說“去坐著,好好欣賞。”
然后冉姐也上臺了,看著架勢觀眾就知道是什么歌了,掌聲比之前更熱烈。
唱啊唱的,冉姐和付飛蓉由手牽手變成互相樓肩了,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在這首比少女的演唱技巧要求要高一些的歌曲上,付飛蓉又取得了一些進步。
這首歌唱完后,楊景行他們回去繼續聊了一會天。喻昕婷也對琵琶產生了興趣,拿著義甲研究了好一會,還學輪指的動作。
近十點,客人越來越少了。齊達維把冉姐和付飛蓉叫來坐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