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多,齊清諾打電話把柴麗甜叫來了,因為有問題要咨詢她。
別看柴麗甜是吹笛子的,可三零六中除了齊清諾就她的音樂理論知識最扎實。柴麗甜學笛子是有淵源的,她的伯父是偉大的笛子大師趙松庭的弟子,所以柴麗甜從幾歲就開始接觸笛子,而她的母親又是音樂老師,所以成就了她。
柴麗甜自己把許多曲子改編成笛子演奏,效果都不錯。用笛子這種單聲部樂器吹卡農,可是很需要勇氣和技巧的。而且除了專精的橫笛跟曲笛,其他的諸如長笛,陶笛,簫,柴麗甜也都能來,水準還不錯。
柴麗甜初看上去似乎比較內向,笑得甜甜的,沒王蕊或者年晴那么咋呼豪放,但認識時間長了就會感受到她的活潑和熱情,這個特點在她的音樂中也有很好的體現。吹奏那些傳統名曲的時候,柴麗甜是認真嚴謹的。但是和三零六玩的時候,她的創造力和活力又充分地表現了出來,所以才成為齊清諾的得力干將,平日被寵幸的次數比較多。
柴麗甜興沖沖地趕來,帶著自己心愛的樂器,瞄了瞄譜子之后更加熱情高漲,直接拿出真功夫來參與討論和實踐。齊清諾和楊景行都聽得很認真,并尊重她的意見。
很快十點了,楊景行說是不是解散,該休息了。齊清諾說“你想干什么就去,我們繼續”
于是楊景行出門,但是動作比較快,只用了二十分鐘就回來了。再一起決定了一段內容后,就真的該休息了,十一點多了。
柴麗甜和喻昕婷回寢室,楊景行準備去取車,討好齊清諾“我送你。”
齊清諾說“我打的。”
楊景行說“太晚了,我不放心。”
齊清諾笑“你不放心誰”跟著楊景行朝停車場走。
楊景行說“不放心你。”
上車后,楊景行打開了燈再開車。齊清諾把包包和電腦放后座上,然后按一下cd機,發現是一個日本搖滾樂隊的專輯,就自己打開雜物盒,選了一張輕音樂的放進去。舒緩輕柔的感覺立刻充滿了車廂。
車子出了校門,楊景行開口說話“這么晚了,你不打個電話回家”
齊清諾看楊景行的大眼睛比燈光還明亮“你別這么大慣性好不好。”
楊景行說“我開快點,早點休息。”
齊清諾說“先送我回酒吧。”
楊景行說“這么晚了好。”
齊清諾笑“這兩天很充實,慶祝一下。明天女生節”
楊景行好笑“還有女生節”
齊清諾說“婦女和女生,區別很大。”
楊景行說“馬上十二點,祝你女生節快樂。”
齊清諾說“別,我還沒想好過哪一個。”
楊景行說“我還是送你回家。”
齊清諾輕聲哈哈“程瑤瑤知道豆蔻什么意思嗎”
楊景行說“應該知道。”
齊清諾說“她又火了,沒感謝你”
楊景行說“我還沒感謝她呢。”
齊清諾說“那我也不謝你了。”
楊景行說“用得著嗎”
車子停到酒吧門前后,齊清諾看楊景行“你不進去”
楊景行說“太晚了。”
齊清諾掏電話“我問年晴有空沒,沒人陪就回家。”
楊景行說“你先下去,我去停車。”
齊清諾說“就停這,現在沒人了。”
十一點半了,酒吧已經沒多少人。齊達維已經知道楊景行的新計劃,問他進行得怎么樣。齊清諾卻提好了一瓶酒和兩個杯子催楊景行“走吧。”
當著女生父親的面,楊景行當然問“去哪”
齊清諾一點也不含蓄“找地方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