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慶輝氣憤“這是什么愛情那種人有多危險”
柏珊勸告“都是孩子。”
陶慶輝蠻橫“十幾歲就犯罪殺人的很多”
柏珊吃驚地安撫“別不講道理,女孩子始終要戀愛”
陶慶輝火“我的話就是道理”
陶萌房里,老人還在急“小楊給不給你打電話”
陶萌點頭“打過了”
老人擔心“怎么說”
陶萌又哭。
老人慌張“別哭,別擔心。他可能在氣頭上,和你爸爸一樣。”
陶萌搖頭。
老人不明白“怎么了”
陶萌求情“奶奶,我想一個人安靜會。”
老人不肯“奶奶陪你,別怕。”
陶萌搖頭“我想一個人。”
老人商量“奶奶不說話。”
陶萌更加委屈的表情。
老人怕怕“那好,別哭了,奶奶就在外面,你別鎖門。”
等老人出去后,陶萌還是把門鎖上了,然后打開了自己的大衣柜,跪坐在了地毯上,打開了下面的抽屜。
抽屜里最浪費空間的是幾個楊景行的手稿卷筒,都卷成了同樣大小,分別用紅絲帶系捆著。手稿邊還放著“安葬”兩人舊手機的盒子,被包裹住了,和楊景行送的兩次項鏈盒子一起整齊地擺放著。
此外還有一個楊景行送的巧克力的鐵盒子,不過里面不是糖果了,而是一疊卡片,都是楊景行的手筆。
陶萌把那些卡片取了出來,因為是按照時間順序疊放的,就從最下面一張開始看。
看啊看的,陶萌眼淚停了,甚至會勉為其難笑一下。不過楊景行也不是每張都寫得那么好,所以陶萌笑過之后又會難過。
看了一遍卡片后,陶萌把抽屜鎖上,站起來去了桌邊,用密碼打開桌下的抽屜,取出最外面那個漂亮的日記本,翻開,扉頁上寫著rright。
陶萌拿起筆,慢慢在r前面畫下一個“y”,然后翻開第一頁看二零零七年一月一日,星期一,陰天
楊景行到學校時已經五點半,張楚佳已經等得很不耐煩了,就更生氣楊景行的不聽話“叫你帶女朋友”
楊景行催“快點,遲到了。”
張楚佳上車,問“你們約會干什么”
楊景行贊美“衣服好看。”
張楚佳笑“你也很帥。”
兩邊約在一個不錯的地方,楊景行半路的時候接到胡以晴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到了。胡以晴也問“陶萌來沒”
楊景行說“沒有,她家里有事。”
也是盛裝的胡以晴和她未婚夫已經在明亮豪華的酒店大堂里坐著了。胡以晴的未婚夫比楊景行矮半個頭,不過微胖的身板看起來也比較結實,和楊景行一樣是短發。他站起來和楊景行握手“音樂家,請坐。”
楊景行問“我能不能坐你先。”
張楚佳在胡以晴對面坐下“越來越漂亮了”胡以晴是有些變化,妝容上看精致了一些,穿衣上看貴重了一些。
胡以晴也高興“你也是,好久沒見了,以后就是同行了。”她聽楊景行說過一些張楚佳的情況。
張楚佳搖頭,說自己那個學校活很多,挺累,一星期起碼十幾二十節課。胡以晴就問問待遇什么的,然后表示羨慕。
兩個男人在旁邊饒有興趣的聽著,直到胡以晴把話題轉移到楊景行身上“陶萌沒空”
楊景行點頭。
張楚佳問“他沒告訴我,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胡以晴笑“我經常去他們的校友錄看看”
胡以晴的男朋友羨慕楊景行“追到校花是要去校友錄。”
楊景行建議“你去曲杭音樂學院。”
胡以晴比以前開朗了“陶萌不在我只能問你,是你追她”
楊景行點頭。
胡以晴拍楊景行肩膀“沒看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