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說“他和你是兩個極端,他很普通,只是想考上浦音,學好低音提琴以后找個好工作。他有親戚是拉低音提琴的。”
楊景行懷疑“總有吸引你的地方。”
齊清諾說“單純吧,不是思想單純,是條件我不想復雜的環境污染我的愛情。”
楊景行笑“純粹。”
齊清諾呵呵“記仇”
楊景行搖頭。
齊清諾繼續說“后來發現我們之間沒感覺,就分開了。”
楊景行說“感情是培養的。”
齊清諾笑“我還沒老后悔也遲了。”
車子停在齊清諾家樓下后,楊景行說“明天見。”
齊清諾說“別這樣總覺得被連累了。”
楊景行笑“早點休息。”
齊清諾點點頭“你也是。問一句簡單的,你傷心還是失落”
楊景行說“都有。”
齊清諾笑“那就好。拜拜。”
楊景行回家,洗完澡出來發現手機有一個未接來電,是齊清諾。他打過去“剛剛在洗澡,什么事”
齊清諾說“沒事了。”
楊景行說“早點休息。”
齊清諾說“晚安。”
掛了電話后,楊景行打開電腦,繼續奮斗給喻昕婷的奏鳴曲。凌晨四點睡覺,七點起床,八點去學校。
高潮之后都休息一會,吃吃零食,看別人唱歌。不玩游戲年晴她們也要楊景行去當鋼管,讓郭菱跳舞。郭菱像個專業舞者,一點也不扭扭捏捏,反倒是楊景行不好意思。郭菱跳的不是鋼管舞,只把楊景行當成一個木樁似的舞伴,讓別人邊鼓掌邊取笑。
王蕊有些譴責楊景行“別這么正派。”
劉思蔓笑“有個男人就不錯了,要求高。”
于菲菲也說“有男生有意思一些。”
齊清諾說“你們要珍惜,玩他。”
高翩翩先主動“楊景行,我們唱首歌。”
楊景行很榮幸,邊和高翩翩唱歌邊看何沛媛讓王蕊在鼻子和上唇之間夾了一片薯片,雙唇之間也含一片,像一只安靜的鴨子,保持一輪。
然后是喻昕婷中招了,一陣鬧騰,王蕊一開始是要這姑娘選個異性演些什么經典橋段,喻昕婷堅決不肯,其他人也覺得過了點,就換成表演一段獨角戲。這段戲還要等楊景行和高翩翩唱完了再開始。
喻昕婷很不高興地跪在了茶幾邊,面對一群觀眾拿著一個空塑料瓶子,看了看幸災樂禍的楊景行后開始敲敲“稟夫人,小人本住在蘇州的城邊”
一群人嘿嘿笑,喻昕婷自己挺有節奏感的,念到“強奸了一百遍啊一百遍”時原本拉長的臉也有了點笑容。
喻昕婷的臺詞記得很準,那種嗓門也有神似的感覺,而且她打鼓的節奏感好像就是從這里得來的,再加上她那委屈的表情,很有喜劇效果,讓楊景行也笑得有些放肆。
喻昕婷看這些家伙都這么壞心腸,后來就干脆豁了出去,不顧年晴遞到嘴邊的話筒,反而念得更大聲了“手刃仇人意志堅,從此唐寅詩集伴身邊,我銘記此仇不共戴天”
楊景行邊笑邊帶頭鼓掌,喻昕婷爬起來苦大仇深地去搡年晴的脖子,不過也和大家一起笑。
柴麗甜對楊景行說“她在四零二演得更好,打鼓。看過沒”
楊景行遺憾“沒有,找機會。”
安馨說“韋小寶才叫演得好”
所有人都想一睹為快,楊景行也鼓掌吆喝“來一段。”
喻昕婷已經坐下了,但還是顯山露水“他武功的名堂呢,稱之為九天十地菩薩搖頭怕怕霹靂金光雷電掌”邊說身體邊滑下去,躲在了安馨和柴麗甜后面,右手朝天打了一掌。
眾人紛紛要求加演,安馨和柴麗甜合力把喻昕婷推起來,安馨還要和喻昕婷喝酒“壯膽,來個精彩的”
本來就有點樣子的喻昕婷還真把酒喝了,然后站起來,像看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樣看著一群女生,開始一人分飾幾角“怎么這么多人跪在這里回稟大人,這些全是鰲拜的老婆。”
喻昕婷指著安馨入了戲“這么年輕,一定是被鰲拜逼得。真可憐,一看她就知道睡眠不足,送到我家讓我跟她睡兩個晚上。”一群人瘋笑,只有安馨似乎見怪不怪了。
喻昕婷看了一圈,最終指著齊清諾的胸部驚呼“鰲拜真是心狠手辣,你看把她打得腫成這個樣子,送到我家我慢慢幫她醫。”一群人包括楊景行都放肆大笑,齊清諾也呵呵。
喻昕婷越來越有狀態,緊接著苦大仇恨地針對何沛媛“這一定是洋鬼子的女間諜,送到我家,我要嚴刑拷問”
感覺這比看電影還過癮,喻昕婷下不了臺了,一直演到“啊,毒酒就是那瓶。”她接過了安馨遞上的杯子后義憤填膺“什么你一喝之后就會迷失本性,如果半個時辰之內沒有女人陪他上床,就會立刻化成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