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彥豪又說“公司給你準備了一間辦公室,跟我的差不多大你要些什么設備,跟龐惜說”
楊景行說“其實我不太需要。”
張彥豪不同意“你怎么能沒有工作室”
午飯前,楊景行被賀宏垂叫去辦公室,跟學校簽了一份比較簡單的作品演出授權書。浦音經紀公司的經理也是學校的老師,還跟楊景行握手感謝了他。
接著,李迎珍又打來電話,說cd制作好了,要楊景行去拿。嘿,cd封面粉底還是彩色打印的,不過有點粗糙,曲目,演奏者,指導老師。用的圖片是賀綠汀音樂廳的俯瞰照片。
李迎珍問楊景行要幾張,楊景行說一張,送給胡以晴。李迎珍就批評“你父母呢”
楊景行笑“他們其實不愿聽。”
李迎珍問楊景行的父母什么時候來,楊景行說四月底,李迎珍表示要見面聊一聊,并問“他們知道你分手的事吧”
楊景行說“就不知道我談戀愛。”
李迎珍又皺眉,猶豫了一下沒說出批評的話,而是建議“以后,這種事要慎重。”
下午,三零六繼續練習。何沛媛真的挺愛點綴這門學問,帶了自己的好些胸針胸花發卡腰帶絲巾什么的給大家分享,并不可商量地說年晴那一套必須來個胸針,蔡菲旋最好加個簡單的腰帶,或者捆條絲巾也行
蔡菲旋向楊景行匯報自己已經聯系到一些人,兩個樂隊和幾個散人都想來試試,不過可能難以讓楊景行滿意,所以還得繼續找。
齊清諾建議“可以搞個面試,白天去酒吧。”
蔡菲旋說“我也覺得這樣好。我說是你,好多人想去主要是看你開多少錢。”
這個齊達維已經給楊景行說過了,一般的酒吧請個幾人小樂隊,每個樂手開個三四千月薪已經算不錯的。這個城市有那么多樂隊,做得不好的靠音樂吃不飽飯,好點的四處跑跑場子,其實都沒多少收入,動力主要是熱愛音樂或者是有成名理想。
楊景行的想法就是想找個有一定實力的樂隊帶著付飛蓉,收入則要靠他們自己了,他哪來錢給一堆人開工資,但是不給錢誰給你做事,所以楊景行打腫臉充胖子定了一個兩千的底薪,但是平時演出的收入他不要。
蔡菲旋卻動心了“兩千白給呀”
齊清諾明白“當是付飛蓉的學費。”
蔡菲旋問“宏鑫公司對付飛蓉是什么態度”
齊清諾說“你也混幾年了,這個還不懂”
蔡菲旋說“她有楊景行,說紅就紅,比我們孤苦伶仃”
楊景行說“我沒這么大能力,大家一起努力。”
蔡菲旋嘿嘿“讓我們也試試。”
楊景行說“你們有方向的,別浪費了。”
蔡菲旋就說“有空去給我們捧場,指導指導。”
楊景行說“這么說我就不敢去了。”
蔡菲旋嚴肅“真的,我們想轉型。”
今天三零六的練習終于得到了賀宏垂的幾句表揚,也可能是臨陣之前的鼓勵。這周末有個簡單的走場彩排,五月一號上午,音樂節就要在賀綠汀音樂廳開場了。
雖然學校的傳聞已經飛了好長一段時間,但是賀宏垂說音樂節開場曲是昨天才開會決定的,就是我們,作曲四零二,演奏三零六。
這是一首好作品,聽過的絕大部分人都這么說,但是到時候面對從八十歲到十八歲的那么多觀眾,到底會有什么樣的反響,賀宏垂和龔曉玲也不敢打包票。
龔曉玲對大家說“其實賀主任和我的壓力不比你們小,但是就是因為對你們有信心,我們才爭取到這樣的安排,你們對自己也要有信心,楊景行對你們有信心,你們要像你們的老大齊清諾那樣。”
齊清諾呵呵“我有信心。”
賀宏垂不高興“嚴肅一點。”
早早吃過晚飯后楊景行就去了四零二,六點多的時候喻昕婷來送蘋果了,說明天的作品研討會她也要參加,有點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