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翩翩說“他也不會說這種話。”
郭菱懷疑“那不一定。如果不認識,沖你來這么一句,愚人節你也心花怒放了”
劉思蔓著急教導楊景行“最好是,你要用那種略帶羞澀的眼神和語氣,別太直接了臉紅最有殺傷力。”
齊清諾回頭譴責“你純粹是自私,誰都跟你一個品味。”
郭菱奮力解釋“老大喜歡,強勢的勇猛的陽剛的成熟的”
于菲菲補充“最重要是有才華。”
楊景行堅毅的表情跟烈士一樣“你們打擊不垮我。”
高翩翩說“其實如果真的喜歡一個人,他是什么樣的都不重要。”
齊清諾笑“聽見沒,你么這些初級階段。”
高翩翩也會反抗“再高級也沒老大高級,那么多人追。”
到了民族樂團后,女生們給楊景行指停車位,說有些地方是領導的,不能占用。而且一下車女生們就不那么歡樂活躍了,變得穩重了一些。
上樓后,楊景行先跟著女生們進練習室旁邊的辦公室,發現年晴已經等在這了,正在上網無聊。她看見楊景行了,說了兩個字“來了。”
這里換了新沙發,比較年輕鮮艷。只是再增加幾把椅子后,就顯得挺擁擠了。
劉思蔓像個主人,問楊景行“喝水嗎”
楊景行自己來。
于菲菲還挺感恩“現在沒水了,打個電話馬上送到。”
再參觀一下練習室,雖然沒增加減少多少東西,但是女生味道還是增加了不少。最特別的是墻上貼上了一張半開的畫紙,標題上可愛的字體細心地寫著“就是我們”。紙才有一些構圖的大概線條,但是能看出和浦音北樓三零六的黑板畫是同樣構思。
于菲菲說“王蕊有空就描幾筆,照我們在甜甜寢室的合影創作的。”
劉思蔓補充“她職業生涯最好的作品要半年”
“我只會一點寫意,工筆不懂,不然可以幫忙。”高翩翩有點遺憾,又給楊景行指“你在這,我們和照片位置不太一樣。”
楊景行說“我要討好一下她。”
劉思蔓笑“舍得把怪叔叔畫丑么”
齊清諾在辦公室忙了一陣才過來,說“我過去復印譜子,這邊打印機不行。”
劉思蔓建議“等樓下上班。”
齊清諾搖頭“誰知道幾點來。”
楊景行說“我跟你去,你們休息一會吧。”
女生們聽話,沒人跟去。
下樓,齊清諾問“昨晚做夢沒”
楊景行搖頭“好晚沒睡著,好早就醒了。”
齊清諾問“要不要給陸指揮說一下你來了”
楊景行搖頭“算了。”
主樓樂務部門的年輕人對齊清諾和楊景行都挺熱情,親自動手,但是對復印的樂譜并不感興趣。
楊景行沒有因為對方對齊清諾“齊團長”的稱呼而感嘆驚訝,直到拿了樂譜出了門“宏星好多人叫我老師,不過比起團長好多了。”
齊清諾笑“當著真領導的面就不會這么叫。”
楊景行說“你媽應該可以教你。”
“用不著。”齊清諾挺自信,“不過她現在對我比她自己都操心,恨不得把她的理念復制給我。”
路上迎到柴麗甜、邵芳潔和王蕊,王蕊又譴責楊景行偏心。柴麗甜拿到自己的作品看了看后說“其實應該寫三零六的,還有楊景行。”
楊景行敏感“我都沒寫你們,想把我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