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笑了一會后,楊景行終止這個無聊的話題,跟齊清諾說“喻昕婷也想去你們辦公室看看,團長安排。”
齊清諾建議喻昕婷“你找時間跟藝術顧問去。”
喻昕婷嗯。
齊清諾說“不然我不知道該炫耀帥哥還是美女了。”
喻昕婷高興起來“我就不用了,沒地方去。”
齊清諾生氣“演奏會不歡迎我們”
楊景行也說“就算我不帥,美女你也不要”
喻昕婷說“還不一定有我也不是我一個人的。”
齊清諾鼓勵“相信你,蓋過其他人的光芒,你就是主角。”
喻昕婷不好意思。
一路無聊地笑著,還好路程不太遠,聽完六七首歌就到了。齊清諾熟悉地找到停車的地方,三個人下來,兩個女生走在一起繼續保持一路上的開心默契,楊景行跟在后面,幾步路就到了。
并不繁華鮮艷的地方,一棟不起眼的六層舊樓。樓體外裹著過時的白條瓷磚,墻上掛著好多規格不一的空調室外機,還有新新舊舊粗粗細細的管道,以及不整齊的防盜網。不過要去的店的招牌大得比較顯眼。
進了電梯,喻昕婷才想起來問齊清諾“這里貴不貴”
齊清諾說“物有所值,不貴怎么夠四零二的檔次。”
喻昕婷笑,自作孽的楊景行求饒“別說了,我真的錯了。”
四樓而已,電梯門剛關上又打開了。進去后發現店內環境和附近的街道反差還是很大,豪華完全說不上,但是很明亮干凈,該具備的風格也做足了。喻昕婷觀察得比去海鮮酒樓豪華大包房還仔細一些。
服務員鞠躬用倭語問候,然后問情況,齊清諾簡明“三位,包廂。”
還得脫鞋,兩個女生都是白凈的襪子。包廂面積不小,但座椅都矮小。三人到沒有腿的軟墊椅子上盤腿坐下,齊清諾還是和喻昕婷一邊,并幫她理了一下裙子。
先上茶,喻昕婷觀察了一下杯子,又學著齊清諾的樣子散開裹得像壽司的小毛巾擦手。
楊景行看看毛巾,慶幸“我還以為這是壽司呢。”
服務員笑,兩個女生可能覺得丟臉,沒多少表示。
服務員問菜單,齊清諾說中文日文的都要,并跟喻昕婷解釋“東西不一樣。”
喻昕婷點頭,卻不明白“為什么不一樣”
楊景行懂行地解釋“高級地方就這樣,飛機頭等艙里什么菜單都有,日本旅客可以點壽司菜單,法國人西餐菜單,益都人有川菜菜單,非洲土著酋長就看旅客名單。”
齊清諾先咯咯笑,喻昕婷慢半拍也嘿嘿起來,懷疑“肯定沒川菜。”
兩本菜單擺在兩個女生面前,她們看了一會后,楊景行對服務員說“我是第一次來,麻煩你介紹一下。”
服務員似乎就等著這句話,立刻積極起來“幾天的推薦菜單有高級散壽司飯”
楊景行問“是什么樣的”
服務員就詳細解釋了一番,可喻昕婷顯得對魚生心有余悸“我想吃都熟一點的。”
也有,服務員推薦牛肉什么的。
齊清諾建議“你點熟的,我點個什錦的,你嘗嘗再說,味道和金錢豹不一樣。”
六七百塊一份的牛肉,喻昕婷挺猶豫,楊景行就幫忙決定了“來一份,你不喜歡我候補。”
齊清諾又給喻昕婷推薦什么火炙魚,說雖然不是很熟,但相信她會喜歡,喻昕婷接受了好意。
點菜又花了不少時間,都差不多一點了。服務員離開后,喻昕婷立了立上身“有點餓了隔壁說話好清楚。”
齊清諾說“聽懂幾個詞,女人、酒”
喻昕婷說“外面一點都看不出來好貴。”
齊清諾笑“你看東西了就覺得更貴。我就來過兩次,來之前開家庭會舉手表決。”
喻昕婷笑“肯定不會。”
楊景行說“我也是沾你們的光,不然沒機會來吃完了我們表決,下次什么時候來。”
喻昕婷顯然不支持“太貴了。”
楊景行說“美女沒資格說太貴了。”
兩個女生給面子笑一笑。
服務員送調料進來,一一解釋,并說等會老板會親自來為客人現場做壽司。大概是因為楊景行一個人就點了幾人份的東西。
當一個不小的盤子上點綴著兩個小小的散壽司放在面前時,喻昕婷仔細欣賞了一下,跟齊清諾確認這是什么,還是難以相信“一共就這么多”
楊景行鼓勵“嘗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