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景行果然聽話,沒有過分發力,他歌聲中表現出來的隱忍內斂好伴奏形成了鮮明對比,又被伴奏烘托得甚至滄桑深沉起來。
最后一段,弦樂慢慢消減退場,把絕大部分舞臺留給了聲樂,給聲樂足夠的空間去提升到它需要的情緒上去,用激昂的態度去感謝生活。
終于結束了,楊景行和齊清諾都笑一下,但是喻昕婷不,她的眼睛水潤潤地簡直有些傷感“真好聽可惜鋼琴不是我彈的。”
楊景行笑“你要當大師的,怎么能彈小曲。”
喻昕婷看著楊景行,眼角的淚花閃爍得越來越明顯“我最喜歡這首歌,和所有人的比”
楊景行提醒“親愛的朋友你不喜歡小心哦。”
齊清諾笑“別上當,我也最喜歡這首,我們立場一致。”
喻昕婷也笑一下,看齊清諾“你好能干,可惜我不會作曲。”
齊清諾安慰“升c讓我練一年也彈不好,術業有專攻。”
楊景行對齊清諾說“你確實能干,我原來唱她就沒感動。”
齊清諾湊近看喻昕婷的眼睛“感動了”
喻昕婷嘻笑著和齊清諾保持距離,搖晃身體解釋“不是,原來也感動,今天不一樣,你唱的我也感動開心了更容易感動。”
楊景行自卑“功勞還是廚師的,再不去吃了。”
喻昕婷嘿嘿“不是,真的錄音了開心。”
齊清諾提議“聽一遍。”
三人安靜地聽了一遍謝謝,喻昕婷沒那么感動了,聽完后還笑得出來“就是好好聽我情愿不吃壽司。”
楊景行感激“這是我聽過最夸張的表揚。”
齊清諾也笑“我情愿不認識你。”
楊景行氣憤“最惡毒的鄙視。”
兩個女生都笑,齊清諾建議喻昕婷“再錄一遍,你來彈。”
喻昕婷卻搖頭“沒時間了,我還不會。”
楊景行讓齊清諾再來一首,在喻昕婷撒嬌似的鼓動下,齊清諾就再抱起吉他,說要唱一首很久以前寫的歌,高三時的作品。
楊景行夸張“那時候我還在玩泥巴。”
喻昕婷問“什么名字我們聽過沒”
齊清諾說“都快忘記了,有點肉麻,叫難以愛戀。”
楊景行積極“鼓掌。”
齊清諾自己說肉麻,其實是挺簡單的一首歌,旋律遠沒有她現在的作品那么豐富大氣,比親愛的朋友還簡單,就是幾個句子的一遍一遍重復。
歌詞嘛,有一句重復比較多“眾口相傳的真愛,難以發現;眾口相傳的真愛,何時實現”
朗朗上口而略帶憂傷,校園化地好聽,有點小女生氣,也有不太女生的“難道愛情就如宗教,我們信仰的都是虛無縹緲”
喻昕婷聽得比較開心,楊景行略顯嚴肅,聽完后還做出欲哭的樣子“我感動了。”拼命擠眼淚。
喻昕婷眼神有些責怪楊景行的不正經,認真說“是好好聽嘛,而且是發自內心,那時候的女生,本來就會想這些問題。愛情是恒久不變的主題”
楊景行也佩服齊清諾“比我深刻多了不過宗教不是虛無的,神是虛無,但是精神不”
喻昕婷嚴肅點頭“說得對。”
齊清諾哈哈笑“夠了,懷舊而已,不是讓你們批判的。”
楊景行就對兩個姑娘說“開桌上電腦,做個封面打印出來,我刻cd簡單點,沒彩色打印機。”
兩個姑娘把椅子挪過去辦公桌后面開了電腦,喻昕婷已經開始構思“叫什么名字”
齊清諾說“友誼,友誼的見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