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舒夏擠眉弄眼地責怪,齊清諾卻笑“幫我問好。”
楊景行就對母親說“齊清諾跟你問好。”
蕭舒夏立刻燦爛地溫柔“好,好。”然后又警惕起來。
齊清諾再問“你做什么錯事了”
楊景行說“感覺沒干什么好事。”
齊清諾說“文團長給我打電話了,嘉年華的定了,七號。”
楊景行說“那我不能過去了。”
齊清諾說“知道三號你坐飛機吧,節約時間,我也放心。”
楊景行說“我對自己更放心。”
齊清諾不強求“那行,沒別的事,就這樣,掛了,晚安。”
楊景行說晚安。
可能真是有代溝了,一句晚安就讓蕭舒夏眉開眼笑起來“說什么呢”
楊景行解釋一下,蕭舒夏又舊話重提“她們沒好好感謝你”
楊景行說“靠的是自己的努力,感謝我干什么。”
蕭舒夏氣憤“那你寫一首歌還有幾萬塊,那么長的東西,十幾個人一下都找到那么好的工作了,一點表示沒有”
楊景行說“謝謝都說過了。”
蕭舒夏氣憤“謝謝,有什么用沒對你有點好感”
楊景行笑“好感有什么用。”
蕭舒夏鼓勵“那你要繼續努力,好感再加好感這么重要的事,你跑回來干什么”現在才反應過來,蕭舒夏幾乎暴跳。
楊景行說“幾場演出,以后還很多高考就一次,我們和夏雪她們認識多少年了。”
蕭舒夏恨得牙癢癢“你說你沒志氣,你還沒一無是處。說你有志氣,你哪里像個真正的男子漢大丈夫。”
楊景行恬不知恥地笑“我本來就不是。”
幾分鐘,楊景行就到了夏雪家大門口,等了一會沒看見人,就打電話,卻是占線,他就繼續耐心等著。
又過了幾分鐘,夏雪是被母親江文蘭送下來的,楊景行連忙下車諂笑“江阿姨好。”
江文蘭有點責怪“這么晚才回來也不好好休息,開那么遠車不累”
“不累。”楊景行看看夏雪,夸贊“越來越漂亮了。”
夏雪很不好意思,江文蘭呵呵笑,關心“學校很忙吧回來久了耽擱不耽擱”
楊景行說“不忙,沒什么事。”
江文蘭不太信“怎么會不忙,不過創作,在哪里都是一樣。”
楊景行點頭“休息一段時間,放假。”
夏雪又接電話“下樓了在和我媽說話”
江文蘭就放行“你們過去吧,別玩久了。”
“馬上回來。”楊景行保證著,拉開車門對夏雪“請。”
車子朝幾百米外的劉苗家進發,楊景行說“后面,左邊的是你的。”
夏雪回頭看,不少東西呢,她確認“這個左邊”
楊景行點頭。
夏雪嘻嘻“什么不一樣”
楊景行說“衣服,其實差不多。”
夏雪不急,回身放平雙手“等苗苗一起看。”
楊景行在看看夏雪,說“保持這個精神狀態,逢考必勝。”
夏雪就笑得更燦爛一點“苗苗說進去。”
車子開進劉苗家院子,楊景行才開車門,等在陽臺上的劉苗就叫“我下來了”
很快,劉苗的身影和跳臺階的腳步聲就伴隨著樓道感應燈的亮起。劉苗父母的人頭又出現在陽臺上,武和玉不是很大聲“楊景行,你們上樓啊。”
楊景行說“太晚了,不打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