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晨荷擔心“都楊景行請啊”
齊清諾笑“三零六和四零二aa,我慘了,兩邊都要出你也是三零六的,名譽成員也要出”
喻昕婷笑了“那安馨是不是名譽”
齊清諾點頭“當然。”
孔晨荷咂舌“五萬塊呢,毛毛雨。”
喻昕婷幸災樂禍“劉思蔓她們也是四零二的”
楊景行高興“還好,我只占一邊。”
孔晨荷更高興“我一邊都不是我覺得都出一點吧,才好意思去玩。”
齊清諾說“開玩笑的,就我和他出。”
這個孔晨荷不反對了,只是擔心“有點多”
喻昕婷想起來“安馨說吃飯她請。”
楊景行不同意“人太多了,留著我們幾個人吃。”
喻昕婷嘿嘿,孔晨荷擔心“幾個人有沒有我”
齊清諾也問“算我了吧。”
喻昕婷想都不想“當然。”
調酒師也不是完全吹牛,輝煌酒吧現在的營業狀況是比楊景行剛知道這個地方的時候好了一些,客人們對音樂的關注程度似乎也高了一些。
雖然這里面還有新設備新面孔的功勞,但是從楊景行和齊清諾出現開始,客人們的注意力集中方向就說明了不少人都在期待著這對情侶有所表示。能聽到別處聽不到的歌,可能也有某種滿足心理吧。
付飛蓉穩重地唱完了一首歡快地歌,似乎還是沒有冉姐那么善于用肢體和表情調動顧客情緒。
得到齊達維的允許后,楊景行就去和成路商量。到底是在輝煌打工,成路都表示對城隍樂隊的經典作品誰明白誰不明白有一些把握。
輝煌之所以很少上城隍的歌,是因為這里是洗滌輝煌的,而不是重現,而且也不可能重現十多年前城隍樂隊創造的一個有一個奇跡般的現場。而且齊達維站在那里,班門弄虎也需要臉皮的。
楊景行有臉皮,自己報幕“唱一個誰明白誰不明白我明白,我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酒吧里的幾十號人雖然譏笑,但是大多給了一些人道主義鼓勵,齊達維尤其寬容。
眼神交流后,趙古的貝斯和高輝的節奏吉他同時開始,強勁有力的金屬感覺,經過了這么年洗滌,依然能輕松地煽動人跟著節奏動起來。
楊景行似乎也找到了一點感覺,或者是不想遜色太多,也是拿著麥打節奏,膝蓋都在抖動。
似乎多少人都覺得這場景很有喜感,嘻嘻哈哈,冉姐和齊清諾勾肩搭背地笑得尤其夸張。
楊景行沒受影響,隨著鼓點響起,就用男低音開始吼了“人們人群人類社會”很有力度,有點感覺。
看大家的神情,沒人對楊景行的演唱特別失望,只是當劉才敬很尊重原作地在主唱身邊開始激情無限地o時,楊景行沒有配合地上蹦下跳,跟別說脫衣服了。
冉姐高要求地提醒了楊景行,但是沒得到尊重。齊清諾和楊景行對視,兩個作曲系高材生的眼神似乎超脫現實之外。
一曲洗滌輝煌酒吧難得出現的煽動性搖滾后,雖然有不少瑕疵,但是客人們還是都很懷舊地熱烈鼓掌起哄,群情激昂,不少感覺勝過聽四零二原創歌曲。
看見楊景行放麥克風回支架,不少人給面子,吆喝再來一個,更具體的要求是和齊清諾一起來。
到底是小老板娘,齊清諾很給面子,聽見呼聲就上臺,表演性地對楊景行說“姜還是老的辣,來個年輕的。”
楊景行建議“夢不醒,我伴奏。”
齊清諾果斷點頭“行。”
楊景行當起了介紹“一首我身邊這個美女的新作品,首演,希望大家喜歡。”
客人們表現出期待。
從總譜來看,齊清諾的這首夢不醒在編曲配器上也是有講究的,當然了,就算沒有伴奏,也還是一首溫柔清新好聽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