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清諾保持著一些笑容,讓沉默不像沉默,然后說“我和我媽一樣,我爸是他們結婚之后才紅的。”
楊景行笑“你比我紅多了。”
齊清諾短暫苦思,拍膝蓋明白了“就說女人弱勢,我以前還不信在不知道為什么”
楊景行標榜“我沒覺得。”
齊清諾說“女人怕破壞自己的愛情,男人不怕或者你們不覺得是破壞。”
楊景行咋呼“我不想,你想破壞啊”
齊清諾搖頭“簡單說是報復,深層解釋是每個人都渴望公平。”
楊景行驚恐“我怎么了我”
齊清諾咯咯樂“就說女人都一樣,我以前不信,現在有點信了。”
楊景行很有覺悟“這不能成我忽視問題的理由。”
齊清諾更歡地笑了兩秒,然后嚴肅“你準備怎么重視”
楊景行左右望“先解決最基本的溫飽問題。”
齊清諾當然更了解“還在前面。路口左轉”
兩人進了看起來挺有格調的地方,不能稱之為早餐店,應該是餐廳。窗臺上的花束是新鮮的,窗邊的兩人座位只能面對面。
雞蛋的煎煮方法都有選擇,楊景行不在意,只是要把齊清諾點的東西給他來雙份,讓服務員確認了幾次“牛奶也要兩杯”
齊清諾說明“刀叉只要一套。”
街景不算浪漫漂亮,齊清諾沒看多久就收回目光,回應一下楊景行,并鼓勵“時間差不多了,你打電話問一下。”
楊景行搖頭“沒必要。”
齊清諾問“古希臘的音樂織體是什么什么調式”
楊景行似乎答不上來。
齊清諾又問“對奧爾加農做出重要貢獻的兩位作曲家”應該是西方音樂史的考題,其實浦音的教育模式也就這樣。
楊景行反應過來,回答“佩羅坦和來奧蘭。”又問近現代史綱要老師畫的重點“如何認識辛亥革命勝利的局限性”
齊清諾一下笑得有點夸張“背過,不過都忘記了。”
楊景行一下得意了“古希臘是單聲部,自然調式。”
齊清諾挑眉毛,又問“七種調式”
楊景行不客氣“多利亞,副多利亞,迪利亞,混合迪利亞,副迪利亞記不住了。”
齊清諾高看自己男朋友“真的假的”
楊景行找借口“就瞟過一眼沒你讓人過目難忘。”
齊清諾不在意奉承,而是專注學術“弗里吉亞和副弗里吉亞想起我高中同桌了。”
楊景行很感興趣“男的女的”
齊清諾笑“女的,好久沒聯系,去意大利了想起你同桌沒”笑容并不奸詐,落落大方。
楊景行也不卑不亢地點頭“說好不嫌棄我的。”
齊清諾搖頭,而且有安慰的笑容“這么說能感覺你是我的了。”
楊景行得意的表情“應該多談幾次戀愛的。”
齊清諾要求不高“一次夠了不止一次吧不說這個”
楊景行積極“要說,好多次,一雙手不夠數。”
齊清諾改變話題“給年晴的禮物,算你一份”
楊景行擔心“她不要怎么辦”
東西送來時,齊清諾正接電話,沈澄打來的,挺啰嗦。楊景行幫女朋友把面包片涂上果醬,得到笑容感謝。